岑子瑜顧恤地摸了摸北星的頭,“你啊,就是被顧葉生傷得太深了,碰到這類事情纔會格外敏感。不如我們一會兒去弦月家一趟,看看是甚麼環境?”
岑子瑜看北星興趣不高,她關好門,說道:“你如果實在擔憂,要不要……找他幫手??”
“就算是真的,那也要說清楚啊,哪有一聲不吭搞消逝的?”岑子瑜篤定道,“這類事情,顧葉生或許做得出來,但齊雲安應當不會,我怕他是出事了。”
岑子瑜取出鑰匙翻開門出來,笑道:“我們頓時就要畢業了,我也不能賴在這裡了,真捨不得,不消交屋子的日子。”
北星聽岑子瑜談起齊雲安,心沉了沉。
這一年,真的產生了太多事情。
北星點開齊弦月和齊雲安的談天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