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的,我這都寫的甚麼啊,畢竟這封信我是夾在最後條記本最前麵的,能看到信必定也能看到禮品啊。
“嗯,倒也不是很急。”
不過我感覺,有一點你還是跟之前一樣。
參軍訓,到黑板報,再到去露營、請我吃火鍋、測驗以及辯論賽等等……
高興月色山查片:“夢夢,睡了冇?”
“嗯嗯,感謝夢夢,晚安!”
看著信紙上自娛自樂的蘇月白,固然信中已經有所警告,但夢知許還是忍不住想將牙齒放出來給透通風。
“哦,那你等一下。”
隻要悄悄撫摩著懷中幼小的白底黑紋的簡州貓,以及掛在嘴角那道如何都不消逝的笑容。
……
固然我們熟諳已經有好多年了,但說實在的,剛來鶴溫的時候,我還是挺擔憂你到底在不在這兒。
“早晨好啊,同桌。
最後,在你新的一歲裡,我衷心祝賀你奇蹟有成,家庭幸運,身材安康,萬事快意。願你在將來的日子裡持續保持那份仁慈和樸拙,讓更多的人感遭到你的暖和緩力量。
“冇事,就是想請你錄一個視頻,你拿小提琴,拉一首生日歌發我。”
還記得小時候的你,常常偷偷帶我去買烤腸,還會帶最好吃的零食來跟我分享,每天高低學都會牽著我回家。
起首呢,當然是感激你……讓我有了一個感到不那麼陌生的環境。
現在,高一上半學期已顛末端快一半了。這半學期裡,我們碰到的事說多未幾,但說少真的很多。
關掉剪輯軟件,關掉微信,關掉電腦。怠倦的夢知許終究忍不住揉了揉本身那酸澀的眼睛。
話說夢夢,信紙前的你,是不是正在笑我?
還記不記得長大後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當初你還在講台上裝班主任。
哎呀,腦筋好亂,第一次寫信,我這都寫的是些甚麼啊。
接連不竭的轉學,每次都需求我花大量的時候和精力去適應各個黌舍教員的進度,直到現在我都還在後怕,萬一當初中考得勝,我會去哪,會錯過甚麼,會有一個如何的人生。
直到三年級,我纔敢一小我高低學,老媽都差點帶被我給折磨瘋了。
或許將來,我們會有新的機遇,但那些共度的光陰將永久是我們友情的貴重財產。我會將它們永久的留在我心中,作為我們友情的見證。
我可警告你啊,不準笑啊。
實在也不消改,現在的你,反而讓我感覺實在。畢竟小時候的阿誰夢夢,現在看來,真的成熟的讓我都感覺有些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