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歸副本身就是陪著來玩的,底子就不在乎玩甚麼。
耳朵那麼軟,今後必定是個妻管嚴。
“如何?你不樂意?”蘇月白冷冷說道,眼睛中流暴露冰冷的殺氣,彷彿是夢知許如果說出分歧意,下一秒便會遭到一頓愛的撫摩。
“嘶——哎呀,彆撕耳朵啊……”
“你乾嗎,夢夢。”蘇月白揉了揉通紅的嘴巴,隨後又用羞憤的眼神看向夢知許。
“不要,你態度不誠心,我感覺你並不肯意,以是還是我少吃點,餓死我算了。”蘇月白還是甩著腦袋閉著眼,不肯接管。
見小女人活力炸毛的敬愛模樣,夢知許笑著將前次早晨一塊逛街的照片推給蘇月白。
二人麵麵相覷,直到……
“啊,我不管,你就說讓不讓我吃多點吧。”見夢知許將近咧到耳朵根的笑容,蘇月白頓時惱羞成怒,對著夢知許耍起小女孩姿勢。
“嗯,有一個。”
直到來到售票處跟前,夢知許這才曉得為何本日如此多人。本來是國慶半價,彆的還可在出園的時候仰仗票根抽獎一次,一等獎是台電腦。
“好好吃哦,夢夢。”
“還不刪?”
“然後啊,還要去吃章魚丸子和煎餅果子,等吃完後就去坐海盜船,然後再去鬼屋、去跳樓機。”
“你乾嗎?我都已經刪光了,你看到的。”
“說到跳樓機,夢夢我彷彿另有你前次去琅山那邊玩大擺錘下來時候的醜照呢。”
嗯,就很公道,邏輯非清楚,還得是你,我的好同桌。
“刪不刪?”
“刪不刪?”
蘇月白對勁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持續記唸了一下方纔的觸感。
一想到方纔本身那又耍賴又扭捏的行動。但是讓蘇月白又羞又憤,氣得小女人抬起粉嫩的小拳頭就朝著夢知許的身上砸去。
嗯,他們的鐵板魷魚方纔好了。
“不刪!”
“很疼吧,對不起哦,下次就再不揪你耳朵了,不過先說好,今後不準欺負我。”替夢知許悄悄揉了揉通紅的耳朵,好久,蘇月白才轉成分開,朝著小攤走去。
“嗯,這纔是我的好同桌,那先去吃鐵板魷魚吧,那邊聞著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