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蕊隨便找了個藉口答覆,但是顧蕊那裡是因為這個,自那日曉得顧淺規複了瑞王妃的動靜後,顧蕊就未曾好好安息過,接連幾晚,顧蕊都是淩晨才睡。
就在這時,顧蕊在如畫的攙扶下進了宴會大殿。
端木蓉和一眾蜜斯坐在一起,目光怨懟的瞪著顧淺,口中喃喃道:“這個賤人竟然也來了!”
中間坐著的劉蜜斯恰好聽清了端木蓉說的這句話,劉蜜斯深知顧淺那不好惹的性子,小聲的對端木蓉說:“劉蜜斯,可彆說這些,瑞王妃不是凶手,凶手已經伏法了。”
十皇子纖長的身姿站得筆挺,如同一棵矗立的鬆柏,十皇子風采翩翩的站在哪兒,收起了常日裡的吊兒郎當,一派端莊道:“諸位不必多禮。”
顧淺瞪了兩眼端木蓉,就是這冷厲的目光讓端木蓉心生害怕,前次顧淺將端木蓉打得不輕,端木蓉可還記取呢。
“呀,陳蜜斯,你還不曉得呐。我聽我父親說,這之前的那幾樁案子已經重審了,並非是瑞王妃殺的,而是另有其人,以是皇上已經下旨規複了瑞王妃的身份。”
“行了,來都來了就彆端著了。”
“殺人凶手,憑甚麼呈現在這裡!老天真是太不公允了!”端木蓉的語氣中充滿了怨氣。
顧淺俄然抬眸,一道如同冰刃普通淩厲的目光掃向端木蓉,那冰冷的眼神帶著幾分警告之意。
不等謝景淮,顧淺已經直接翻開馬車門,站在馬車上喊道:“子怡。”
謝景淮抬眸看了一眼十皇子,神情淡淡的道:“本王倒是不想來,隻是淺淺要來,本王便跟著來了。”
又有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她如何會呈現在這裡,她不是已經被貶為庶人了嗎?”
“端木蜜斯你在看甚麼呢?”身邊坐著的一名蜜斯見端木蓉心不在焉,便看向端木蓉喊道。
“蕊蜜斯怎的眼底烏青,但是昨兒個冇睡好?”餘蜜斯熱忱的和顧蕊說話,同時看著顧蕊的臉問道。
“甚麼她不是凶手,她就是凶手,我都聽人說了,這找出來的凶手隻是替罪羔羊罷了!此人還是她殺的,一個殺人凶手有甚麼資格呈現在這裡!”
顧淺在前邊兒,倒也未曾重視這兒的群情聲。
這個優良的男人,不管置身於那邊,都是如此的刺眼,顧蕊老是能一眼就在人群中捕獲到謝景淮的身影。
顧蕊苦澀一笑,這就是本身深愛的男人,不管何時何地,他的目光所及之處都隻要本身的這個長姐。
“夫君,你看,子怡她們也到了。”謝景淮想要說些甚麼,卻被顧淺略帶欣喜的聲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