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白:“……”
“夫人不肯意?”
江彆枝吃著飯含混說著,秦少白楞了一下。
“還能是誰啊?可不就是付尚書家的嫡女嗎?”秦少白扒拉過錦被蒙在臉上想及甚麼一個打挺坐了起來,“我說你那話我如何聽著這麼幸災樂禍呢?”
秦少白和江彆枝齊齊黑了臉。
“夫人昨晚勞累,今兒這早餐為夫服侍著夫人食下?”
江彆枝將頭上最後的珠叉取下,不無打趣地看了口。
秦少白無語凝噎。
最後一字尾音上揚平白多出幾分旖旎,江彆枝刹時感覺頭都大了!
覃環兒這混丫頭可真能給他謀事啊!
話未說完便被溫熱的雙唇堵在了喉間,想要後退的身軀被一把攬抱起來,再無可退。
“不是要服侍我用飯嗎?”
“曉得了,曉得是閒事,來,先把早餐吃了,我夫人用飯纔是最大的閒事啊~”
熾熱地氣味噴薄在頸間,旖旎的話羞得她滿麵灼燒起來,想要後撤退被攬得更緊了幾分,溫熱地雙唇再一次堵了上來,不循分地手掌攀上了柔嫩。
劉運承每天雷打不動地到秦家報導,身後跟著凶神惡煞的覃家三兄弟,他還能說甚麼?隻能硬著頭皮上啊!
江彆枝的行動倒是一頓,暗惱地看了他一眼。
腦中垂垂渾沌起來,天旋地轉間已被帶入了昏黃霧色中,溫熱地氣味噴薄在臉上江彆枝一下回過神來。
“夫君那……”
丫頭備好了水躬身退了出去,臨走時關門收回的聲響驚地江彆枝心頭猛地一跳。
“這麼俄然?甚麼時候的事?”
不妙啊!
秦少白一步跨入浴桶,“夫人,沐浴啊――”
秦少白彆有深意地說了一句,江彆枝神采一紅憤怒地擰了他腰間。
人還未至覃飛龍的大嗓門已經傳了過來,秦少白萬分幽怨地看向江彆枝。
丫頭進屋給兩人見了禮敏捷地將熱水倒入浴桶中,傾瀉地水聲入耳秦少白眸色幽深下來,一步步走向江彆枝。
“訂交多年……夫人和為夫是要訂交一輩子的啊……”
江彆枝笑意一頓,直覺奉告她這個時候她必然不能說實話!
“哦――昨晚啊。”
“本來昨晚要和你說的……”
江彆枝:“……”
找媳婦這類事他能幫甚麼忙?他也才娶到媳婦好嗎!
“你――!”
“返來了?今兒給劉公子看了哪家女人啊?”
站在那當木頭樁子算甚麼?!
可恰好這事他還就躲不掉了!
秦少白勾了勾嘴角。
秦少白挑眉看著江彆枝似要下床普通挪到床沿,心中悄悄計算著看來今後還能再要多一點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