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公子幫我帶句話給阿秉吧。”
江彆枝一聲,“有甚麼好拜訪的?他說要把秦少白另有環兒趕出錦州呢!”
“蘇前輩曾問聖上要了承諾錦州這裡朝廷不能派人管束,這麼多年聖上一向遵循著承諾。”
胖哥既然瞞著她就是不想讓她曉得的,她現在說出她已經曉得隻會讓胖哥難堪吧。
“那你……”
“你這不是廢話嗎?旬公子住在彆莊必定是回彆莊啊。”
旬陽:“……”
四原聽得江彆枝如此篤定的話微微一怔,真活力了?
蘇酒不知何時站在了許秉身邊,秦少白輕笑一聲表示她持續說。
四原不由迷惑問道,岑岸現在的性子固然讓人捉摸不定但江丫頭又不是彆人他必定不會無緣無端生她氣的。
蘇酒微怔,“可叔叔……”
“走吧,進堆棧和你說。”
“胖哥你……還好嗎?”
“為甚麼?”
秦少白輕笑一聲,“錦州不受朝廷轄製是蘇前輩的慾望,許叔這麼做是要幫他啊。”
四原愣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江彆枝口中的“他”是誰,眸色不由深了深。
轉過身揚起手臂揮了揮秦少白走的非常蕭灑,許秉急聲問道。
不管最後會不會真的對上,這個時候他們還是朋友不是嗎?
秦少白朝他一笑,輕歎一聲。
她不在乎朝廷會不會來管束錦州,她在乎的是叔叔的態度,叔叔也曉得錦州現在的狀況可他卻說要將秦少白他們趕出錦州。
叔叔是不但願朝廷來管束錦州的,哪怕明知錦州的狀況朝廷參與對許家堡無益有害。
許秉:“……”
江彆枝有些愁悶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