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匕首?”
那人卻冇有取江彆枝性命的籌算乃至連麵都未露,隻留下一把匕首。
旬陽看的無法,這類狀況要如何放心啊。
許天勝不置可否,這個意義不就是曉得嗎。
這裡離西河並不遠,在趕上許天勝兩人之前江彆枝並冇有遇見傷害,堆棧內也相安無事,但在路上卻遇見傷害了。
“留著防身。”
不過嚴格來論的話,她之前坑過虎天,虎天又將她綁去了君子寨,他們算是有仇了,隻是虎天是大嵐人啊。
許天勝說完便回身走了,劍燼也跟了上去,秦少白想了想將那把匕首遞給了江彆枝。
這把匕首,是成心留下的吧。
秦少白給江彆枝的傷口做了簡樸的包紮,見她麵不足悸不由溫聲問道。
江彆枝接過匕首插入靴中,差點要了她小命的東西留著防身總感受不太得勁啊……
“白月,走吧。”
“冇有瞥見人,匕首是從那邊過來的。”
“阿妹不會獲咎人,夢深是誰?”
秦少白一笑,“當然夠重。”
在白月的詰問下江彆枝神采更加訕訕,她也冇信夢深的話,隻是畢竟還是記在了心上,加上剛纔那人用的又是南疆那邊流行的匕首,一時便想到了夢深之前的提示。
白月麵色更冷了幾分,她的阿妹如何會獲咎人。
“這類款式的匕首在南疆頗受歡迎。”
白月看向許天勝,“我不曉得。”
“少白,你說是不是有人在警告我不要去錦州呢?”
“阿妹的骨灰為甚麼會引來殺身之禍?夢深又是如何得知?她的話便可儘信嗎?”
“小江啊,是不是不謹慎獲咎人了?”
江彆枝聽的雲裡霧裡,一會兒說不是南疆人一會兒又說白月能認出這把匕首,那她到底是被誰盯上了啊?
江女人算是無端受禍了。
旬陽:“……”
該感謝你的安撫嗎?
南疆嗎。
行刺之人明顯是曉得他們行跡的,江彆枝是他們一行人中獨一不會武功的,想要取她性命並不困難,堆棧動手最為穩妥,可此人卻選在這地動手。
許天勝拿過秦少赤手上的匕首細心打量著,匕柄上的碎珠不算貴重但這把匕首的做工卻很邃密,匕刃流利模糊暴露寒光,如許的匕首即便在南疆也很少有人能夠在市道上買到啊。
現在想來,那夢深醫師的確可疑的很。
許天勝走到旬陽身邊,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看向白月時目光沉了沉。
旬陽到這一向聽他們幾人說話,直到這時才提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