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都疇昔這麼多年了,並且顧傳授和袁傳授都已經放心,你再去翻起這事隻會讓他們難受,並且之前那麼多人去暗查過這事,都冇有涓滴停頓,本相恐怕已經藏匿進汗青的灰塵裡了。”嚴力負手而立安靜說道。
“這一方白釉瓷墨硯當真可貴,采取的是元朝期間的燒製工藝,上麵刻的倒是唐朝劉禹錫的《陋室銘》,藝術代價很高,可惜中間的硯石早已不知所終,不然說它是國寶也不為過。”嚴力捧著一個圓盤狀的瓷器概歎道,目光不斷在這瓷器上流轉,愛不釋手。
雲離也跟著點頭,說道:“豪情這類題目外人如何說都冇用,連顧靈出馬都冇結果的話,我去也隻能當個炮灰,何況他一個男孩子,吃點虧也冇甚麼好計算的,你們也不消太擔憂了。”
二老不在,雲離恰好趁這個機遇找嚴力問點事情,這天他特地將這位峻厲傳授請到了竹樓來,四下無人,他也不急著談閒事,而是將本身的小保藏拿出來給嚴力一一觀賞,兩人在就保藏這一愛好停止鎮靜交換。
“你如何曉得...”雲離話還冇說完,嚴力就一改呆板的神采,驚詫得渾身顫抖,指著雲離吐不出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