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離冇詰問小六子的下落,西裝男人大鬆一口氣,但這個題目一樣讓他難堪,不過他還是坦白交代道:“冇錯,阿誰叫徐嚮明的小子是被我們一步一步套著走,最後幫手把有題目的產品嫁禍給你們,藉此來打擊你們的名譽,可冇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給發明瞭。”
“你打死我們吧,你這個混蛋,就曉得安排這安排那,你有問過我們的設法嗎,你有問過我們一次嗎?”徐嚮明看到姐姐來幫本身擋竹子,他頓時就要推開她,但徐向嬌不知哪來的力量,死死抱著他不放,也一改平時和順可兒的模樣,流著眼淚對徐平嘶吼道。
連絡這個資訊在腦海中搜颳了一遍,他才發明麵前這個西裝男人,竟然是當初此中一輛直升機上的偷襲手,當時他和陸慈都被他的冰冷槍口對準過,假裝被禮服後,更是坐在了同一架直升機內,被壓著送到了他們在緬甸北部的總部內裡,這個印象雲離還是能記起來,鎖定了他的身份。
雲離伸脫手指,麵向本身點了點右邊肩頸的位置,笑著說道:“你這裡異於凡人,骨骼錯位得很短長,但又達成了一個支點均衡,隻要顛末千錘百鍊的偷襲手,纔會有這個標記性的特性,拿槍口對準過我的人,這個影象很難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