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腳下一個踉蹌,幾乎撞在牆上。
裴淵神采倏然一沉,將玉骨扇又往下壓了兩分,“本皇子不是一個很有耐煩的人。”
沈初坐在椅子上,悶悶的吐出三個字,“好,結實,好用。”
“哎,小沈大人。”孫經曆快走兩步,追上沈初,“下官俄然想起來清算卷宗也不是告急的事,不如大人先去下官的值房喝杯茶?”
怪不得他說給安排值房,他都不敢要呢。
“殿下多心了,微臣隻是純真覬覦殿下的好身材。”
“我承諾六殿下的事已經完成,但願六殿下能說話算話。”
他一隻手摁在牆上,阻住沈初的退路,彆的一隻手啪嗒摁開了玉骨扇上的按鈕。
尾音上揚,帶著兩分篤定的氣急。
沈初這個五品禦史最多也就能做三個月,到時候這個位置遲早還是他的。
因為靠得太近,他這才重視到沈初五官小巧而精美,眉如墨畫,眸若點漆,小巧矗立的鼻梁,唇若施脂,皮膚冷白而得空,竟然比女子還要精美幾分。
“脫光?”紅袖瞠目結舌,半晌聲音驀地拔高了八度,驚飛了院子裡的小鳥。
呸!
裴淵神情恍忽一瞬,俄然腳被重重踩了一腳,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握著玉骨扇的手微鬆。
對了,公子,你就冇借太醫為六皇子查抄的機遇找回荷包?”
快速轉過牆角的沈初冇理睬裴淵的低吼,拍拍胸脯從速往家走。
嗬嗬,除非趙德文親身請她搬出來。
兩小我幾近靠在了一起。
沈初......重點不該該是她冇找到荷包嗎?
“下午皇後孃娘宮裡的人來了我們侯府,說你傷了六皇子的關鍵,臨時不能給沈清霜和六皇子賜婚了。”
紅袖不由俏臉寒霜,“六皇子竟然用淨國寺的事威脅你,實在過分度了。
“六殿下賢明。”
她臉上仍舊掛著溫潤的笑,“六殿下感覺呢?”
紅袖立即兩眼放光,“公子,那你是不是看到甚麼不該看的東西了?六皇子的身材如何樣?是不是很結實。”
裴淵手指輕往下壓,眼中冷意凜然,“冇有拉攏太醫,那便隻要一種能夠,你給我下藥了。”
紅袖猜疑,“你如何曉得好用?”
他就如同一隻狡猾的千麵小狐狸,讓人忍不住獵奇他的下一麵又是甚麼模樣。
輕浮如紙的玉骨扇的再次變成一把薄如蟬翼的刀刃。
裴淵雙眸微眯,“你抱我腿的時候?”
玉骨扇利刃劃破表皮,沈初感遭到疼痛,有模糊的血腥味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