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借微臣四名飛鷹衛就夠用了,不敢勞煩殿下親身跑一趟。”
她籌辦藉著為周俊昭雪的機遇,把大理寺的卷宗都帶回督察院盤問,免得她今後還要幾次去大理寺受耿懷義刁難。
王堯左臉高高腫起,泛出五個青色的手指印。
裴淵悄悄用玉骨扇敲著掌心,似笑非笑,“借飛鷹衛啊?這對本皇子有何好處?”
“殿下,我昌平伯府向來遵紀守法,如有獲咎殿下之處,臣情願親身叩首賠罪。
沈初笑得非常樸拙,“絕對不是,是友愛協商。”
裴淵見他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眉峰微挑。
有飛鷹衛在,她審張王氏和仵作時更是毫不吃力。
沈初挺著胸膛,雄赳赳氣昂昂跨進了大理寺。
“是嗎?”裴淵斜睨了她一眼,“要奉求我甚麼?說來聽聽。”
裴淵一臉嫌棄地瞪著沈初,“你就請本皇子吃這些東西?”
她滿足地眯著眼收回一聲喟歎,“殿下彆藐視這攤子上的糖油餅,炸得外焦裡嫩,堅固苦澀,有咬勁兒但又不過分筋道,好吃極了。
沈初回神,見裴淵已經起家,有些不耐煩的催促。
是他們殿下同塌而眠的人。
“成交。”
裴淵猜疑地盯著牛舌火燒,又看了看正在大快朵頤的沈初,“真有那麼好吃。”
王堯愣了下,俄然跳起來破口痛罵,“該死的沈初,必然是你抨擊我們,用心讓飛鷹衛來抓我們的是不是?”
飛鷹衛會心,立即拿出汗巾堵了昌平伯父子的嘴,將嗚嗚渣渣的父子倆帶走了。
這麼一想,昌平伯就忍不住有些肝顫。
但如果飛鷹衛在就不一樣了。
沈初轉頭看了一眼,剛好與前頭罵罵咧咧的王堯視野相遇。
她將糖油餅半數起來,夾入牛舌火燒裡放在裴淵麵前,“牛舌火燒裡的椒鹽恰好能化解糖油餅的甜膩,一口咬在嘴裡,兩種口感,味道好極了,您嚐嚐。”
“好處?”她眸子咕嚕嚕轉了轉,“一來能夠熬煉飛鷹衛嘛,二來能夠讓殿下的威名更加深切民氣。”
她熱忱地將一碗砸碎湯推到裴淵麵前,又遞了一塊糖油餅疇昔,“微臣進京趕考不久就發明瞭這家早點攤子,經常來吃,殿下嚐嚐,保管你吃了此次還想下次。”
那是他們殿下即便鞠問都冇動過一根手指頭的人。
隻見那牛舌火燒形狀如蘑菇蓋,大小如菜盤,還冒著熱騰騰的香氣。
沈初伸出四根手指頭,“聽聞飛鷹衛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妙手,個個都是以一抵百的妙手。
沈初笑容一僵,“殿下彆如許嘛,你看微臣還要為殿下配安神荷包,禮尚來往,借幾個飛鷹衛用,殿下彆這麼吝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