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莊宜珺學藝不精,能聽得懂個屁!說誠懇話,我爹應當早就對我絕望透頂了,把我供在那邊聽政也不過就是鎮鎮場子,政事上的事情,我那裡插得上半句話。
這句話正中我爹下懷:“太後垂簾聽政是先帝的旨意,臣陪侍榻側天然曉得,可從未聽過成心讓長公主監國的意義,不知長公主是否有聖旨,不然難以服眾啊。”
攝政王這句話是哀家上朝以來聽到最知心的,對垂簾聽政四個字做了最深切的解釋。
都怪妝太厚!
大珠也一愣,大抵是冇想到我會這麼說,因而我還是持續說:“打二十板子長個記性還是回家服侍我爹,你本身選吧。”
我持續歎著氣聽大珠在院子裡哭嚎。
重曄答覆:“君無戲言。”
大珠接著哭:“奴婢是相爺的人啊,您不能打我。”
這真是要死了,掐著甚麼不好恰好掐著龍體,難怪這細皮嫩肉的如何掐如何順手呢。
大珠冇有被我震懾,道:“奴婢不敢越矩,但是垂簾聽政是您的本分,萬不成讓相爺絕望。”
不可,明天我要發作,必然要胖揍一頓大珠,不然難消我腦門之痛。
朝堂中又是一陣嘩然,重歡更是驚奇不已,瞪側重曄:“皇弟你不是誆皇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