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太後_第1章 當太後很不容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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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有點胸悶氣短一口氣提不上來,兩腿一蹬不省人事。

婢女大珠小珠趕緊叩首:“是是是,您就是莊太後!”

貴太妃又開口:“太後對先帝果然情深意重,先前從未見過麵,竟然能悲傷斷氣至此,公然伉儷情深。”

再胡塗的人都聽得出這是皇上那小子和太醫在說話。

莊皇後一夜間又升一級,成為了莊太後,宮人遂從速清算金飾又孔殷火燎給挪去了慈安宮。

我答覆:“哀家傳聞陛下悲傷到哭暈在先帝榻側,貴太妃奉養陛下最久,不曉得貴太妃昨日哭暈在那裡?”

太醫擦著汗應下。

還不如讓我跟幾個老太妃喝茶嘮嗑到死啊。

我扶著腰順手牽下一個屏風:“哀家隻是裝太後!”

麵龐略滄桑,鬍渣子略有一些,玄色朝服外配一件紅色孝服,在邊關吹了兩年的風,他還是肥胖了很多。

“太後如何?”

有這麼戳人痛苦的麼!

攝政王蕭湛,長年英勇交戰在外的武英侯,勞苦功高,固然與我爹一起並稱齊朝兩大毒瘤,但實在他是我爹的弟子,還是先皇後蕭氏的胞弟,身份貴重。

甚悲。

我唔了唔,問她:“那她勝利殉葬了麼?”

我又唔了唔:“榮太嬪此情可昭日月,下回再有此事產生,大師就都彆救了,也好成全她對先帝的一番情義。”

大珠這丫頭是我爹塞在我身邊的眼線這件事我早就曉得,專門刺探我的設法然後歸去打小陳述,就恐怕哪天我動了彆的心機,我爹他就能第一時候曉得,然後下一刻就送我去見先帝。

哀家眼角噙著淚回想那段血淚史,想當年,放在我書桌上的不是《女戒》、《女訓》,而是《孟子》、《左傳》,我那有野心的老爹有甚麼企圖能夠想見,他日日催促我要做個女政治家,語重心長地奉告我:“宜珺,作為長女,為父以為你該當同你長兄一樣建立一個好表率。”

隻可惜與我爹政見分歧,分歧著分歧著就翻了臉,我爹忙著暗害皇位,蕭湛忙著兵戈平邊陲。朝堂上人都說我爹手上有權,蕭湛手上有兵,這二人往外一站就代表了我大齊半壁江山,天曉得哪天莊丞相就逼個宮,武英侯就攻個城,大齊分分鐘就能易主了。幸虧的是,這二人反麵,說不定哪天狗咬狗一嘴毛。

我的老爹丞相莊沛之老淚縱橫:“太後要保重身材,莫要過分哀痛。”

方纔太醫那一句約莫是悲傷過分的確扯淡的不是一星半點,我哀痛的真不是先帝駕崩這件事,我哀痛的是我逝去的芳華以及即將到來的長達能夠幾十年的養老日子,固然我該光榮老天子恰好駕崩了我也用不著忍耐一個能當我爹的人做我丈夫,但是一嫁人老天子他就駕崩了是在乎圖說我剋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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