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歲那年,也就是停學的第二年,北京的一個遠房親戚,傳聞了我的怪病,就建議老媽帶我去北京找她,都城大病院應當能看出個究竟。
老媽也隻是抱著嚐嚐看的設法,讓小姨帶著我進京奔親戚,也算是讓任勞任怨的小姨和整天混在廠子裡的我,出去旅旅遊,見見世麵。
當時的綠皮火車,熱烈又擁堵。形形色色、熙熙攘攘的搭客,讓我目不暇接。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車、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陌生人,就悄悄的靠在小姨懷裡,察看車廂裡的每一小我。
就在眼鏡男全神灌輸盯著小姨發楞之際,我豎起一根食指,以特彆的節拍,在他視野餘光外畫圈圈,左一圈、右一圈,口中還輕聲默唸著咒語。
老莫頭曾經教給我一種催眠術,如果一小我的眼神全神灌輸三分鐘以上,便能夠通過特彆引誘,讓他產生獨特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