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你的人已經廢了他的一隻腿,剁了他的手指,也算是經驗了,傳聞現在潘家還在閉門養傷。”
“我的人如果不去把他按下,天家嚴肅安在,百姓如何能安居樂業。”
天子聽了魏拂塵的話,皺眉深思著,天家嚴肅豈容衝犯!
他也冇想過隻一件小事,就能讓潘家垮台。
魏拂塵見天子聽出來了,接著道:“臣此番話滿是為著皇家著想,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閔氏看向冷玉修,“你可彆當白眼狼啊,這麼點小事還在這兒給我推三阻四的,你若不從,我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你外祖母。”
冷玉修淺淺一笑,“早晨在奉告你。”
冷玉修起家恭敬的施禮帶著夢蝶退出屋裡。
“隻是我這般病容拋頭露麵,隻會坐實我病重的究竟。”
“彼蒼白日強搶民女,當時街上的百姓都瞥見了,按律法,潘常安應當入獄五年,或者放逐。”
“我就算是說了,我是心甘甘心腸給潘公子做妾,誰又會信賴呢?”
林佳佳卻死死地盯著她,一身素衣加一支銀簪,都能這般都雅,要不是潘常立看上了她,她真想毀了這張臉。
魏拂塵也能諒解皇上寵著潘家,畢竟這幾年邊疆不承平,需求大量的銀兩來支撐。
“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如果皇上不懲罰他,寒了百姓的心,也會讓百姓覺得皇家怕了他們潘家,豈不是損了皇家顏麵?”
說完魏拂塵看著皇上的神采道:“現現在,攀附潘家的朝廷命官不在少數,官不為民,為財,豈不是要亂套?”
“再說了,大哥陪你去,你怕甚麼?”
夢蝶一臉擔憂地看向前麵跪著的冷玉修。
魏拂塵看著天子道:“若潘家能好好管束他,我也不至於拿他豎威,那日他當街縱馬,還擼了西街茶館王掌櫃的小女,那女子誓死不從,潘常立將人拴在馬後,拖行致死。”
冷玉修聽完拿著帕子捂著唇角,輕咳幾聲,“表姐何必如此說,我的臉麵天然是比不大將軍府。”
皇上看了一眼魏拂塵,按住酒壺,“剛纔還說得有理有據,一到關頭處,你就開端打哈哈。”
“下去清算清算,等你大哥返來,明日便去。”
閔氏喝著茶,推斷著跪在地上冷玉修,把將軍府和老太太都搬出來了,她還能在抵賴甚麼。
另一邊的皇宮裡,魏拂塵坐在天子劈麵,桌上擺著幾盤精美的下酒菜,爐火上溫著酒。
魏拂塵頓了一下,又道,“皇家纔是西青朝的主宰,難道要被一個皇商拿捏住?以是潘家纔敢疏忽性命,那些在場的官員,一個都不敢上前,不怕皇家,倒是怕了潘家,您說荒不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