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就是個害人精。”
魏老太太被冷玉修的話氣得臉綠,指著冷玉修:“你能夠罰她,但不能趕走人!”
“要我說侄媳是正室主母,對於這類人麵獸心的姨娘,如何發落都挑不出錯來。”
“本日這事就是齊姨娘不對,一箭雙鵰又想還侄媳婦被休,還想害得侄媳冇了孩子。”
不但宮裡不會放過她,連塵兒也會就此跟她離心,再也不會恭敬她這個祖母。
“以正家風!”
說完冷玉修底子也不給齊焉如任何說話的機遇,直接便對門外的護院道:“去帶幾個侍衛過來,將齊焉如帶去郊野的農莊裡去,叫人好生看著她,不準她踏出農莊一步。”
“如果老太太非得如此,那我便叫人直接將她送去官府去,由官府的措置。”
魏老太太沉著臉看著冷玉修:“本日的事情是焉如做得不對,但幸虧你也冇被如何。”
冷玉修卻拿起當家主母的嚴肅,“老太太既叫我措置你,那便從本日起,你不再是雲渡院的人。”
魏老太太說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神還是落在冷玉修的臉上,號令道:“再有這事本日說了便告結束,今後也彆提了。”
“隻要老太太能留下焉如,焉如便是被打板子都情願,今後經心全意地奉養老太太,不跟夫人掙甚麼了。”
“你想如何罰都能夠,但人最後你得給我送到我身邊來服侍。”
果然都是些勢利眼,見著冷玉修掌家就去湊趣奉迎冷玉修了。
這話聽得中間的世民氣頭暢快。
“留著她持續害我?”
“你詭計暗害我,遵循家法,也該打你五十板子,再押送去官府去。”
“我身邊的確少不了她來服侍。”
二夫人便伸手拍著冷玉修的後背道:“侄媳的確是委曲了,誰能想常日裡她瞧著對誰都好的人,背後裡這麼害人呢。”
“那我現在就跟老太太學,將齊焉如打死了去,也免得莊子裡還要白養一個閒人。”
“老太太是不是就要如您剛纔華勢洶洶出去講的話一樣,要麼去聖上跟前說休了我,要麼將我打死?”
冷玉修掌家還照顧過她們這些旁支,如何不跟著替冷玉修說幾句話,為本身搏些出息。
冷玉修涓滴不害怕地對上老太太的視野,“隻要我還一天是定國公府的國公夫人,那便有權力措置本身院子裡一個詭計暗害主子的姨娘。”
“隻叫你清算東西去農莊去,今後不答應再踏進國公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