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冷玉修,眼裡滿是恨意:“這丫頭還在夫人內屋服侍,如何要來我那兒告狀呢?如果夫人常日裡待下人好,待我也不好,她感覺我們同病相憐,纔來找我哭訴的!”
要不是魏老太太身為長輩,孝道大過於天,冷玉修當真是一刻也不想在忍。
她看向站在一邊的雨兒,不睬會魏老太太的話,直截了當道:“齊姨娘不是說秋菊給她告了甚麼密麼,快去將秋菊帶出來。”
冷玉修隻感覺好笑,這魏老太太看著奪目,實則也是被齊焉如牽著鼻子走。
魏老太太緊緊抿著唇,看了冷玉修一眼,又扶起齊焉如:“你先起來,該為你做主的,我天然為你做主。”
雨兒聽了命,將人拽出來。
“聽起來我像是毒婦,容不下妾室,也容不下一個灑掃丫環,滿國公府去問問,我苛待過誰,如何獨獨你們感覺我待不好?”
她終究明白冷玉修剛纔為甚麼那麼淡定了。
魏老太太沉著臉聞了聞手上的香囊,神情一頓。
“本日夫人這一番話我實聽不明白,夫人這麼冤枉我,我還不如死了去。”
“我剛纔說秋菊,不過是因為我傳聞齊姨娘之前救過她,兩人乾係密切,這才問了句。”
冷玉修看向二位,拿著香囊走過,給她們一聞,又向魏老太太:“齊姨娘是老太太身邊最喜好的人,雖說她是雲渡院裡的人,可我也不敢隨便措置,這才叫兩位一起過來。”
“不愧是救了這丫頭一命,果然對你忠心。”
府醫聽魏老太太語氣沉怒,趕快跪下來道:“那寒霜草的氣味特彆,的確輕易辯白,但是裡頭的冰沉沙和雪蓮根煮在一起就有八九分類似,藥性卻大不一樣。”
齊焉如的話纔剛落,冷玉修一臉嘲笑,站出來朝著她問:“齊姨娘說的阿誰丫頭是哪個丫環,但是秋菊?”
齊焉如見著秋菊出來,趕緊也疇昔站在她身邊道:“秋菊你彆怕,老太太這兒的,天然有報酬你做主。”
“我是那裡苛待了你們?當著老太太的麵都說出來。”
“今兒我身邊的貼身丫頭在院子裡撿到了一個香囊,那香囊裡裝著藥材,也不知是甚麼藥,我就叫丫頭拿去府醫那兒問過。”
冷玉修看了眼齊焉如又將阿誰香囊拿出來:“我院子裡如何會有避子藥?這可不是小事,今早我拿著香囊又細心看了看,卻發覺上頭的香味和齊姨娘身上的香味類似。”
冷玉修含笑:“是麼?”
“你之前不是說夫人常日裡吃的藥都在內廳的櫃子裡放著麼,你現在去拿過來讓府醫看一看,就真曉得誰在扯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