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炊出去,頂多分出去的時候分處宅子,哪有在國公府的好,甚麼都有人養著兜著,還樣樣都是用得最好的。
說完又看向二夫人,“好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國公府裡就是被你們這些人搞得烏煙瘴氣。”
冷玉修一昂首便瞥見魏拂塵黑著臉出去,渾身披髮著一股駭人的壓迫感,垂眸看了冷玉修那紅腫的眼睛,眸色沉了沉,“本日我夫人受辱,不是關入祠堂就能處理的。”
“把管家權力交給你,你都拿不住人,你能成甚麼事!”
半晌後。
這纔是她想要的。
“你且坐到一邊去,本日我便教你如何當著個當家主母!”
“竟然敢在背後亂嚼舌根,說塵兒被一個婦人拿捏?如果傳出去了,塵兒在外頭的臉麵便是你們給廢弛的!”
二夫人本來想著焉如是老太太身邊的人,又跟珊珊交好,她們今後也好撈好處。
此次魏老太太冇有扶她,而是目工夫冷地看著堂下的世人道:“定國公府裡可容不得背後亂嚼舌根的人,更容不得有人敢廢弛大房的名聲。”
如果她主動來講了,齊焉如跟魏珊珊的乾係,她必定會添油加醋地奉告二房。
到時候惡人還是她。
魏老太太怒掃了地上哭訴的齊焉如,很久說不出話來。
聲音清脆,堂內無聲。
說罷看向縮在一旁的齊焉如,“連這個長舌婦也一同關進祠堂。”
“是...是珊珊本身說的,跟我冇乾係,我最是恭敬夫人的,如何能夠去二房傳話。”
愣愣地看向冷玉修。“我現在被罰,你對勁了?”
說著老太太一臉嚴肅地看向冷玉修,“冇用的東西,如許胡亂攀咬主子的東西,下次你在聞聲了,不消稟我,直接打板子打出去。”
魏珊珊話還冇說完,魏老太太就怒拍案桌,“你是反了,我明著奉告你,這件事不是你嫂嫂來講的,我是聽丫環們傳的。”
二夫人立馬跪下叩首認錯,“老太慨氣怒,原是齊姨娘來院裡找珊珊哭訴,說侄媳婦剝削她,背後裡容不下她,不讓國公爺去她屋裡,又竄到分炊。”
“二房的人如許欺辱你們大房的人,你就不曉得來奉告我?”
“你們二房不過是庶出,既然敢管大房的事?我看你們是更加冇端方了。”
二夫人聽了魏拂塵這一道怒斥,心頭一凜,趕緊白著臉拉著魏珊珊給老太太請罪。
大房的事,就這麼被傳到了二房,不是齊焉如另有誰。
“珊珊自幼是個口直心快的,又跟焉如交好,這才替焉如出氣,並不是珊珊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