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修冇甚麼躊躇,直接跪下去。
這般酷刑,她都冇吭一聲,內心既然有些慌了。
她能贍養本身,不需求憑藉任何人。
“開祠堂,上家法。”
再看那帶鉤子的刑具上,鉤子上麵還滴著血,掛著肉。
冷玉修字字句句鏗鏘有力,安靜淡然。
“我固然是個妾室,底子偶然跟跟夫人搶甚麼,隻是一心撲在老太太身上,但願她身子能安康。”
齊焉在中間看得心驚,又看著冷玉修還是跪得筆挺,一聲不吭地溫馨啞忍著。
可她越安靜,魏老太太就越火大。
冷玉修臉上不動聲色的笑笑,“我上回便說過了,老太太信賴齊姨娘,便讓齊姨娘一同管了吧。”
“管家大事我就更不能信賴你了。”
指著冷玉修便罵:“你算個甚麼東西,也配去禦前告狀?”
說罷,便踉踉蹌蹌地走到夢蝶身前,將人拉起來,靠在夢蝶懷裡走出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