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載龍看明白了,榴花嫂子的那兒公然色彩較深,形狀確切象一隻木耳,但是色彩卻不是黑的,而是紫玫瑰的色彩,聞起來有一點點躁,但是不嚴峻。
萬載龍冇想到這婆娘會把話說的這麼直接,倒對她的直率產生了好感,也笑道,“是啊,嫂子說的對,我認同,嗬嗬,看來杏花嫂子甚麼話也跟嫂子你說啊?冇錯,兄弟之前是跟杏花嫂子好過,那是因為兄弟確切喜好杏花嫂子那樣的女人,你也曉得了吧?兄弟現在有點閒事乾了,手裡不缺錢了,今後哪,這杏花嫂子,我還真就槽定了。”
他聽杏花嫂子說過,榴花她們的衛生防疫事情做的可嚴呢,這也是她們老闆娘包管本身會所名譽的前提,以是她的安康方麵他大可放心,他隻是想確認一下,被好多男人槽過的女人那邊,是否真的是變成了黑一木耳。
說著,還笑笑地看著萬載龍,手已經伸進他的褲腰裡,開端漸漸摸弄那條雄起的小龍。
榴花被他摸得象蛇一樣扭動,連聲伸吟著說,“嫂子是天生的極品,上過我的男人都這麼說,不然嫂子這個春秋,如何能夠成為這兒的金牌啊,哎呀,啊,癢死了,小好人,太會摸女人了。”
萬載龍得意地衝鐳著,感受著她內裡的顫抖,說,“如何樣?我這個纔算是極品吧?你們一天會接多少客人啊?他們的東西是不是更千差萬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