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氣溫又悶又熱,將這草也烘得溫乎乎的,兩人身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水汗,穀生順勢將榴花壓到了腳下的青草上。
榴花篩糠一樣顫抖起來,高凹凸低的聲音猖獗地從胸腔裡傳出來,身子更是在穀生的身下白蛇一樣肆意扭動著,享用著生猛小夥的狂兒野打擊。
一邊叫著,一邊俄然策動破野狼,將車轟得一下開出數米遠,一頭紮在路邊的黃瓜架子地裡頭,這才生生煞住車,從車上蹦了下來。
破野狼不叫喊了,千穀生叫喊了起來,“媽的,找死啊?找死也把眼睜大了,彆衝你千穀生爺爺的坐騎上撞來!”
榴花穿了一套紅色小粉花的人造棉衫褲,鬆鬆的遮擋著她白腴的熟透的身子,穀生的手很輕易就鑽了出來。
一邊哄勸著懷裡亂掙紮卻已經軟成麪條的小媳婦,一邊衝著被他閃在破野狼上嘿嘿觀好戲的載龍眨弄著眼睛,說,“兄弟,你先騎車去大套河那邊洗個澡風涼風涼去,等我一個小時後,,咱再上路……完過後我去大套河橋甲等你。”
他這健壯的身材一抱緊榴花的身子,她的身子就軟了一下,因為生著氣揮動鐵榔頭,那大胸脯澎湃起伏著,氣喘籲籲地回眸嬌斥他,“小混蛋,放開我!滾你孃的犢子去吧,有種這輩子都彆來見你榴花嫂子了!”
榴花的腿不斷地盤繞著,蹬著,千穀生的腰則不竭地拱動著
榴花被千穀生強迫降服在懷裡,他那讓她受用過好幾遭的處所又那樣硬硬地蹭頂著她,她便不再那麼凶暴辣地掙紮,而是媚眼嗔視著他,在他懷裡輕浮地扭來扭去,就由著他推搡她,一起鑽退路邊幽深的瓜架子地裡去了。
他衝那倆迫不及待消逝在地裡的人後影,大聲遞了兩句,“你倆漸漸來,把事縱情滴辦津潤了,冇事,我去那邊漸漸等你們,哈哈。”
那枚一向頂蹭著榴花的傢夥從內裡竄出來,擊打在她的肚皮上,讓她不由又是一聲饑喝的叫聲。
雞鳴村離鑠陽城五百裡地,離鄉當局駐地的營防村五裡地。
因為趕時候,穀生來不及跟這個風騷的小媳婦細細地調情,手和嘴並用,在她被汗水濕透的白身子上四周抓捏了幾把,就判定地將她的兩條腿分開,熟門熟路地就給她弄了出來。
爺爺終究放話了,萬載龍就沉不住氣了。
獨安閒龍吟山頂餬口了二十一年的他,在聽了千穀生說的麥良哥的過後,便與穀生一起,騎了穀生的那輛倒了四次手的日本私運舊機車,突突突地出了雞鳴村的村口,籌辦沿著鄉路、省路,國道,一起往南,奔向鑠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