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石不再躊躇,一邊胡亂親吻著喜珠的小嘴兒,一邊抖動手將她的衣服給解開了。
他的手顫抖著覆蓋上了喜珠渾圓的胸脯,那種年青的挺實讓他滿身都象過了電一樣酥一麻起來,他語無倫次地說,“喜珠,我,我們能夠”嗎?”
人近中年,跟自家老婆早就冇有了激一情,炕頭之事幾近是半拉個月不來一次,偶而例行公事來一次,也是半軟不硬的,象鋸木頭一樣拉上幾分鐘,乏然有趣”
喜珠恩恩嬌一喘著說,“喜好,叔,喜珠喜好,喜珠好想”叔不準看不起我如許””
劉喜珠的額頭俄然轉過來抵在了李剛石的肩頭,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哭得更放聲了,哽嚥著說,“叔,我內心難過。”
兩人的嘴孔殷地粘貼在一起,劉喜珠的舌一頭柔滑地鑽進李剛石的嘴裡,肆意調逗,李剛石的呼吸象破鑼,沙啞得不成調子了。
李剛石一邊舔著,吮著,一邊粗著嗓音問,“喜珠,好麼?喜好麼?叔讓你感受咋樣?”
劉喜珠仰起臉來,滿臉淚水,象被雨水殘虐的蘋果花一樣楚楚動聽,嘴悄悄張了張,叫了一聲,“叔””
李剛石的心頭一熱,幾近要哭出來了,不竭親吻著她的小嘴,說,“叔向來冇這麼硬過,跟你嬸兒都好長時候不做這個事了,喜珠,是你讓叔這麼硬的,叔要你!”
喜珠的手探了下去,大膽地抓住了李剛石的那邊,他喘吟了一聲,她眼神眯離地輕聲說,“叔,真硬,我好想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