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看著周凱道：“你不信賴我？”

周凱笑了：“第一，我奉告你一句話，天行健，人族自強不息。冇有你們，人族也滅不了，起碼中原滅不了，不牢你操心。第二，我要謀取十二生肖的那貨資訊，你既然說了，必定曉得一些，奉告我，我放你走，今後彆來安陽，我眼不見為淨，不然一刀剁了你，喂狗。”

周凱氣笑了：“真是好有理，可特麼如何這麼順耳呢？就彷彿地主老財給了奴婢一口吃的，就自發得奴婢的命是他的，卻從不考慮，冇有奴婢的辛苦勞作，狗屁的地主老財，早特麼餓死了。你們這些東西，和人族，不過是互取所需，你不欠我們，我們也不欠你。現在說這類話，要臉嗎？”

小女孩冷哼道：“自古以來，都是我們在庇護人族，人間的道統也都是我們傳下，冇有我們，人族早就毀滅了，你現在跟我說這類話。”

小女孩驚詫，看向周凱半晌，這才道：“你不信賴我。”

“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