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在氛圍裡伸展,薑鳶疼得連尖叫聲都喊不出來了“和你有乾係嗎?”
“我給你!顧閔舟!”
薑鳶捂住喉嚨狠惡咳嗽起來,她抬起眸子,眼底含淚,“我知錯了,我真的曉得錯了,你能不能饒了我?我給你叩首,我求求你饒了我。”
她的神采慘白,咬緊牙關“顧閔舟,我甘願死,也不會屈就你的!”
“他有甚麼值得你愛的?”
顧閔舟眯起了傷害的黑眸,“哦,那是因為甚麼呢?”
“你要乾甚麼?”薑鳶瞪大了眼睛,驚駭萬狀地看著他,“我給你!”
顧閔舟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薑鳶的肩膀,她悶哼一聲。
衰弱地撐起本身的身子,立馬撒腿就跑。
她用力咬住唇“我滿足你。”
他抓住了薑鳶纖細白淨的脖頸,他盯著她標緻的眼睛,“那我就成全你。”
“嗬,薑鳶,你真傻!你覺得你和他在一起就是光榮嗎?你覺得薄氏個人就是你的背景了嗎?”
薑鳶吃痛,額頭冒出了盜汗,她閉了閉眼,“我向來冇有愛過你。”
他的吻落在了她白淨的小腿肚上,那邊有薄宸川留下的陳跡,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道疤痕總會提示著他,曾經有一個男人占有了他的全天下。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