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算了吧,妹子受傷了呢。肥哥是老朋友,在他這裡弄出事兒來,不太好。你想要這個小丫頭,跟肥哥說一聲,他還能不給你安排?等把這個小丫頭,送到你床上,你想如何樣,還不是你說的算?”
肥哥說著把二百塊,放在楊威茶杯中間。
大堂經理連連向劉詩曼遞眼色,意義是讓她先避開,她也不想再不利地,被某個混蛋罵個不斷,拎起柺杖分開櫃檯,回到房間去止血。
肥哥淡淡一笑:“一個女人麼,算甚麼事兒?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楊老闆看上誰,那是她的造化。”
“楊老闆是熟客,我如何能讓你破鈔,就算楊老闆傷了我的人,也該是我擺平。”
楊威牛哄哄地靠在椅子上:“肥哥真給麵兒,兄弟做到這份上,另有甚麼說的。肥哥今後有事兒,固然說話,兄弟毫不會說個‘不’字。”
!!
這位楊威,調戲許長天預定的女人,會是甚麼了局?
楊威卻冇有把這件事放在內心,剛纔他肯停下來,最首要的啟事,是茶館的大堂經理對他說,劉詩曼是肥哥罩著的女人。就算是如許,他感覺劉詩曼,也不過是一個被肥哥用款項作互換,玩弄一陣子就丟棄的角色。
“憑楊老闆的財勢魅力,想要一個女人再輕易不過,還用得著我讓啊。”
楊威聽到這話,看著殷紅的血,順著劉詩曼白淨的小臉流下來,也有點顧忌。肥哥不是省油的燈,在茶館鬨得太大,不免會有費事。
楊威仍然忿忿然,很不對勁地喝著茶,宣泄牢騷,在他看來,他能看上劉詩曼,是她的福分,這個小丫頭不知好歹,竟然敢對他擺神采:“我要不是看在肥哥,另有你們幾小我的麵子上,明天必然會好好經驗阿誰小丫頭一頓。哥看上她,是她的造化……”
他掰著比胡蘿蔔還粗的手指頭,這幾招,不動聲色,可比他去劉家殺人放火,抄家滅門還狠!
劉家現在應當還想不通,為甚麼會不利。
聽到肥哥如許說,楊威笑了起來:“肥哥真是敞亮人,佩服,既然肥哥這麼風雅好爽,你玩夠的阿誰小情兒,讓給我也不是題目吧?明天,龍宮我請肥哥和在坐的幾位,好好享用一下。”
這一番話,像熨鬥一樣,刹時熨平了楊威忿忿不平的心,感覺還是這位開茶館的肥哥上道,不愧是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闤闠的老鳥。每一句話,都說的這麼知心,讓人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冇有一個不舒暢。
楊威眉峰一挑:“肥哥這是嫌少啊,你的阿誰小情兒,也冇有拿,看模樣是被肥哥餵飽了,不把這點小錢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