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月挑挑眉梢,把白紗披帛挽在她的臂間,“我們走吧。”他又坐上輪椅,漠沫推著他出了門,上了馬車一起向皇城而去。獨孤月攬過漠沫,讓她靠在本身的胸前歇息,“爺,你來南滅的目標是甚麼?”漠沫糯糯的說著,她喜好靠著他,不曉得從甚麼時候開端,是第一次抱她的時候?還是甚麼時候?對他,漠沫總有出於本能的信賴。
漠沫聞聲挑眉間又笑著麵前男人的孩子氣,看著他專注於繫著繩結,紅色綢帶束起部分烏髮,伸手抹去他肩頭披垂的碎髮,一襲青斑紋樣白衣錦衫,靜如月色,但是骨子裡滲入出的冰冷讓人止步不敢輕瀆一絲,也就是這類冰冷的寒意讓漠沫感到心疼。
“不,不喜好。”漠沫一個眨眼收起眼中的神采,目光落在山茶花片片殘落的花瓣上,它不似牡丹普通大朵的盛開,整朵的掉落,而是片片脫落,直至生命結束,如此殘暴卻又讓人刻苦銘心。隻是看到這一眼火紅讓漠沫想起了她所愛的那蒔花。
跟著“吱呀一聲”玄色沉重的木門被宮人推開,一刹時的氣流湧出,滿盈在著苦澀的花香中,幾片花瓣隨風飛出,一片紅色的氣象映入視線,夾道而種的叢叢梨花盛開,花瓣隨風儘情的飄落如片片碎玉鋪在青石板的小徑上,四周很溫馨,跟著小徑向前,周身的紅色垂垂的被海棠的粉色所替代,海棠本就是盛飾淡抹總適宜,嬌小而素淨,正麵花色為粉紅,後背則是深紅,一正一反在小徑的轉角間便是兩種氣象,慢慢一段,樹木減少灌木增加,幾番淡妝以後,漠沫的眼睛又是一亮,小徑的絕頂儘是一大片火紅火紅的山茶花,花姿蕭灑,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