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柱暗香,悠悠的燃燒著
“王妃在那裡?”
紫苑悄悄看著漠沫的背影,內心有說不出來的滋味,回聲答是
“歸去奉告王爺,今後我跟他混了。”
這個男人在心疼本身,在乎本身,因為他,本身有了一個歸棲之所,耳畔繚繞著那天在涼亭裡他說的話,信賴他嘛……信賴吧~
漠沫回身,瞥見坐在輪椅上的獨孤月,淡雅無塵。
這話說的很輕巧,獨孤月聽得倒是陣陣的心疼,她甚麼都冇有了,從她燒了小屋的那刻起她便決定孑然一身。
“迎福酒樓事蹟最好。”
很久,低眉見懷裡的人兒已經熟睡,指尖悄悄的勻開她蹙眉的褶皺,睡著都不放心嗎?站起家,邁著妥當的法度來到床邊,極輕的把漠沫放在床榻上,拉過錦被細心的幫她蓋上,最後在低頭在她耳畔逗留半晌。
“這幾個月,桂魄宮下的財產進賬都很好。”
“有幾起,有一起是牽涉到劉禦史的二公子的,部屬已經派人要了錢,剁其一隻手作為獎懲。”那身著玄色錦衣長袍的人,綠豆般的眼睛中透著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