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溪漸漸悠悠在浴缸裡泡了一會,才裹好浴袍走了出來,不過期候也還很早。固然長髮上感染了些水汽,但顧寧溪並不太在乎。光裸著的腳踩在木質地板上,留下了淺淡的水漬。
下了樓,顧寧溪開著車往公司裡去了。固然時候還很早,但路上行駛著的車輛已經很多了。比及顧寧溪的車開到了公司樓下,時候已顛末端快一個小時了。
顧寧溪低聲一笑,然後安閒站起家。看著慘白了神采的肖總,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但願你今後能夠接收經驗,少禍害一些純良的小mm吧。”一邊說著她從口袋裡拿脫手帕擦了擦剛纔“碰”到了肖總下身的膝蓋,隨後蹲下身擦潔淨了地上的蛋清。顧寧溪把手上拿著的辭職陳述放在了肖總辦公桌上,才漸漸走出了門。在顛末肖總助理辦公桌前的時候,小扣了敲那位助理的桌子,她笑著說了一句,“肖總叫你出來一下。”
顧寧溪一愣,在芸芕的酒吧裡,她還是第一次被“趕”出去呢。她略抬眸,看了看麵前的人,第一反應是“純良的小白兔”,固然這“小白兔”彷彿高了點。她笑了笑,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聞聲身後傳來舒芸芕的聲音,“小萱,這是我朋友,讓她出去吧。”
顧寧溪把手上的小蛋糕遞到了她手裡,“冇甚麼,這個……拿去吃吧。我本身做的小甜點。”說完就向著舒芸芕走了疇昔。
顧寧溪走到寢室把浴袍脫下掛在一邊,從衣櫃裡翻出了襯衫和短裙換上。坐在打扮台前,隨便玩弄了幾下玄色的長捲髮,畫了淡妝就提著包走出了家門。當然,那放在客堂餐桌上的蛋糕也被提在了她的手上。
“這幾年相處來,我也曉得阿寧你一貫都是有主意的……如果是真的想轉行,嘗試嘗試彆的事情,那分開這行業也就算了……如果純真是因為阿誰甚麼肖總,你如許做倒是可惜了。”孟樂說著,又輕歎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