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寵_第五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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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義放下畫,對她的言謝並不在乎,評這畫:“……你再多練練。”

隨扈侍女裡戴麵紗的,約莫也就隻一人了。

秦嬤嬤常日在府裡與連氏有幾分友情,見了幼清,道:“這不是薑大師的丫頭麼,怎地往這來?”

冇頭冇腦的一句話,幼清內心砰砰直跳,電光火石間回過神,會出他話裡的意義,當即輕聲回道:“回爺的話,傷好了,多謝爺的恩情。”這下好了,真逼真切算是到跟前謝了恩。

不過也恰是因為幼清臉上長斑的原因,大師待她和和藹氣。崖雪也喜好同她發言。

這天崖雪說是頭暈,無法之下,請幼清朝為上事兒。幼清自是應下。本日打獵,隨行的宮女婢女都到圍場去了,可貴有這般輕鬆的時候,跑堂裡就剩幼清一人,她發了會呆,俯在案桌一角,抽出張皺巴巴的紙,橫一筆,豎一筆。

她雖急,話倒是一句句緩緩地送到人耳裡,叫人一聽就明白,來喜看了看她懷裡的白貓,也不敢真的就這麼將貓抱出來。

幼清剛想開口說本身是獸園的,做不來上差,秦嬤嬤上前拍了拍她的手背,使了個眼神。

德昭聞言,昂首一瞥,先是瞥見一隻圓滾滾的白貓,再是瞧見抱貓的人,一襲繡竹青麵紗,隨即入目一雙黑亮的眸子。

幼清半跪下,“汙了王爺的眼,奴婢該死。”

幼清左臉燙紅,斑斑點點灼起一把火,一向燒到耳根,燒到脖頸,堵住咽喉,連呼吸都困難。

路上逛逛停停,到了千裡鬆林,移至行苑,總算是臨時安息下來。幼清夜間當值,並不入內,至丁卯時分,晨光初亮,交班於彆人,連續數天,倒比她設想中的要輕鬆很多。不過就是夜間睡不好,得不時候刻候著,以防夜間德昭喚茶喝。

幼清垂眼,隻當未曾聽到。

其彆人看過來,目光裡多有刺探。這幾班人,司衣司帷司輿的全在裡頭,為了這趟差事,不知使了多大勁,現在俄然來了新人,不知秘聞,自是獵奇。

開初這夜間當值的特等差,是輪不到幼清的。因著之前當夜差的侍女被打發了好幾個,有一個還捱了板子,半死不活的,如此這般,另有前仆後繼的。

幼清心中有些急,明知前頭是死路,卻不得不往前行,早知本日有這麼一劫,打死她也不出帳篷,甘願聽鵲喜的絮語至耳聾,也比現在提心吊膽焦心無助的好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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