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卿手足無措,想要安撫她,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一抬眸見著她軟糯糯投來的目光,心中更亂了。
他眯了眯眼,耳旁豐讚說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盯著那一點黃綠,心中腹誹:大熱的天,又當差到這個時候,就這麼甘心被人隨便擺佈麼?
真真是煩透了。
來喜親身來的,同她道:“爺說了,今兒個不消你當差,女人固然在屋裡安息。”
幼清皺起眉頭,“我就是用心的!”她心中容不得刺,當即問他:“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你若怕被我扳連,大可將話說清楚,我絕對不會纏著你。”
幼清聽得“服侍”二字,感覺分外刺耳,想起甚麼,直白地問崖雪一句:“倘如有人入了爺的眼,你會恨她嗎?”
正欲喚人去傳話讓她退下,忽地反應過來,今兒個不是豔陽天,前日夜裡風雨高文,本日內裡陰冷著天,熱不暈人。
徳昭苦笑,倒是他多慮了。
幼清轉過甚,細細應一聲:“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