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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隻你一人,那就隻你一人。”他拉著她的手往胸膛心口處放,和順道:“爺為你包紮措置一下,好不好?”

幼清假裝冇聽到他的聲音,持續部下的行動。

幼清餘光瞄見她朝本身而來,眉頭一皺,有些愁悶。

兩人舌齒交纏,幼清諷刺吐出一句:“是了,這纔是你的本來麵孔。”

她又不傻,這個女人來勢洶洶,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有句話說的好,井水不犯河水,她也冇想過要去招惹她,大師相安無事地處著最好。

她想著,大師都是一樣的身份,憑甚麼讓她自報家門,若真想曉得她是誰,就該花心機去探。

幼清本欲伸手去扶,忽地瞥見玉婉憤怒成羞的臉,頓時行動一僵,也不去扶了,直接叮嚀身邊丫環去扶。

說的是他如狼似虎的模樣。

她內心還是有他的。

未幾時,屋裡蕩起女子顫抖的呻-吟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一陣又一陣。

而現在,來了一個玉婉,她終究肯暴露一絲端倪了。

不成否定,他帶玉婉回府,一半啟事是因為那張酷似宋阿妙的臉,一半啟事是因為他想看看代親王到底想做甚麼。

剛入小院,來喜倉促而來,附在徳昭耳邊說了些話,徳昭神采一變,腳步更加倉猝。

女兒家嬌嬌嗔嗔的一句哼,聽在徳昭耳裡,堪比天籟之音。

玉婉愣了愣,生出一種被人疏忽的恥辱感。

幼清麵無神采,將話反覆一遍。

徳昭捏住她的手,美意被當作驢肝肺,雙眼瞪得幾近要冒火。

換做現在,他也是一樣的決定。

滿腔柔情頓時煙消雲散,他瞪著她,內心一下下地抽痛,“你再說一遍。”

身姿曼妙,秀髮如瀑,臉上戴著麵紗,瞧不清模樣。

他走疇昔,停在她的身後,目光從她那從袖子裡暴露半截的皓腕掃過,公然見得幾道血痕。

幼清不看他,嘴上道:“我衝犯了你的新人,你要罰就罰,不必這般惺惺作態。”

以是有些話,他得同幼清說清楚。

她越是否定,徳昭越是心花怒放,覺得她終究開竅了,也曉得爭風妒忌了。

哼。

既心疼又憤恚,偏生她一副冇事人的模樣,瞧得他更惱火。

她那雙黑亮的眸子盯著他,櫻桃紅的小嘴一字一字往外吐著刺心窩子的話:“疇昔的連幼清會問你那樣的話,現在的連幼清不會了,我已經認命,這輩子也就如許了,惟願比及死去那天,咱倆的糾葛今後了斷潔淨,你不必拿話哄我,我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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