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很有些不安閒,將玉碟遞到他跟前,拿出淺顯侍女應有的卑躬,語氣平平,“王爺請慢用。”
她的臉緋紅一團,幾近要滴出血來,看得貳心神泛動,他又道:“咱倆清明淨白,又未曾有過伉儷之實,你怕甚麼?你說如許的話,難不成是在等候些甚麼嗎?”
鐵桶似的王府,她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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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躊躇半晌,聲音又細又軟,帶了點哭腔求他,“奴婢會受不住的……”隻哀告他能網開一麵。
徳昭舔了舔她的耳朵,嘉獎似地說一句:“做得很好。”
幼清認命地閉上眼睛。
小院子裡溫馨得令人堵塞。
徳昭喉嚨一癢,往前一步,抓住她的手,伸出舌頭舔了舔,又將她蔥尖似的手指含到嘴中,語氣含混道:“公然甘旨。”
徳昭不對勁,將她往上一提,她半個身子懸在空中,背抵著花藤架,雙手衝突地按著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