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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含淚接受。

有一次幼清細心辯聽,這才聽清楚他說的是——

他忽地就不想占有她了,起碼,此時現在不再想。

怕是全部院子裡的人都聽到了。

由一開端的麻痹到厥後的哭聲告饒,幼清曉得怕了,她怕他如許。

她現在已經完整回過神。

他身材力行讓她明白了甚麼是白日宣淫。

她現在冇有力量逃了,可她也不敢讓現在如許的徳昭走入心扉,她甘心將本身的心封閉,漸漸地變作一個冇有豪情起伏的木頭人。

多日來獲得的第一個出門機遇,她衝動得不能自已,麵上卻還是平平。

————

他不再顧忌她的表情,瞞這裡瞞那邊,隻要他想,他隨時隨地都會將她拉入懷中強吻。

福寶也不見了,這兩人像是從未呈現過,冇有留下任何蹤跡。

彷彿如許,就甚麼事都未曾產生,她還是疇前阿誰小侍女幼清。

是讓她同其彆人站一塊,該做甚麼做甚麼。

他彷彿不甘心就如許放過她,埋進她脖頸烏黑的肌膚,又啃又咬又吮吸。

除了直接占有她的身子,他有千百種體例讓她長記性,讓她曉得,她是他的人。

幼清唔地吱吱一聲,腦袋一沉,睡著了。

太子畢竟冇說甚麼,顧及皇家麵子,打了個含混將事情遮疇昔了。

六月回北都城前,徳昭夜夜都要摟著她入眠。

徳昭猛地一震,她的話悄悄淡淡,飄在耳旁,卻像是針一樣,刺進心中。

應當就是這個丫頭了。

他乃至不肯同她發言,隻要床笫之間,他情動冇法節製之時,會低低地沉吟一句。

又痛又酸,夾帶著一股躁動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已經被折磨得冇有力量。

太子負手在背,隻往徳昭身邊掃了一眼,目光觸及戴麵紗的幼清,心中一頓,當即想起那晚暴風驟雨中徳昭抱人返來的畫麵。

幼清有些惶恐,下認識抵當。

她已經記不清他宣泄了多少回,滿腦筋閒逛在麵前的滿是他馳騁放蕩的模樣。

徳昭下認識抬手想要碰碰她的肩,麵前閃現她在身下承歡時*的模樣,含淚不語,冷靜忍耐。

這一晚長夜漫漫。

她討厭這個究竟。

徳昭卻毫無反應,他彷彿並不在乎彆人如何看他,除卻在太子跟前正式請罪外,與平時並無兩樣。

窗台上停了一隻小麻雀,瑪瑙似的小眼睛,骨溜溜地探著屋內的氣象。

她憐憫地看著徳昭,語氣裡儘是憐憫,“你想要就拿去吧。”

幼清忍不住伸脫手去,小麻雀騰空驚起,撲騰雙翅遙遙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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