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說倒是提示了於甄妮,她的臉立即羞紅了,像擦了胭脂的小媳婦兒似的。嘴裡卻仍然不饒人:“曉得了,本護士衛校還冇畢業嘛,偶爾判定失誤一次也是能夠瞭解的,你就不要太計算了吧。”
“曉得了曉得了,慕容雪,那件事今後再跟你算賬,從速坐下,先措置你的手吧!”於甄妮說完,悄悄地托著慕容雪的右手,引他走到床邊。
慕容雪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這些東西,心不足悸的說道:“阿誰……這個……於護士,不需求搞這麼龐大吧,我的手隻是親親夾了一下,冇傷到筋骨,不消包紮吧?”
“對不起嘛於甄妮,是我不好,非要用門來夾手,還惹你活力,你看我的手已經替我受過罰了,以是,你不要再活力了好不好?也不要分開這裡好不好?”
慕容雪嘴角上揚,吐吐舌頭,很識相的擁戴著:“於護士經驗的對,本傷病員不該隨便‘乾診’!統統但憑於護士作主。”
慕容雪乖乖的坐定,眼裡儘是笑意,又規複剛纔嬉皮笑容的模樣,用左手對了個還禮的模樣,正色道:“服從!於甄妮長官,統統服從長官唆使!”
話說完,於甄妮頓了頓心神,止住笑意,到一旁的抽屜裡取來了醫用酒精、棉球、碘酒,另有雲南白藥噴霧、紗布、剪刀。
於甄妮這個純真的丫頭,此時的心機全放在他那受傷的右手上了,哪兒還記得之前產生過甚麼,對慕容雪擅自稱其為女朋友事件的肝火也早已煙消雲散了。
於甄妮被他一逗,也噗哧笑了出來,隻是嘴裡卻還心疼地責怪著:“好了好了,右手方纔已經負傷了,左手又開端皮癢癢了嗎?不準動了,本護士要開端措置傷病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