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自責,他想他明天如果細心一點的話,慕容雪就不必受這份折磨了,都怪本身太草率,真不懂事。
於甄妮站在門口,又細心的聽了起來。
“恩,我曉得了。”上官飛鴻感激的點了點頭。
“如何會呢?他不一向好好的嗎?傷口如何會複發呢?”於甄妮非常不解。
“這個……”上官飛鴻欲言又止。
於甄妮聽他這麼說,也自責了起來。竟然健忘了他還是個冇有病癒的病人呢。
“恩,好,那我就出去等著了。”說完,上官飛鴻便從內裡走了出來。
“哦,對了,把體溫表拿出來,我看看。”大夫又叮嚀道。
她底子就冇想到事情本來竟然是如許,她現在悔怨死了。可惜世上又冇悔怨藥可吃。
因而她等上官飛鴻出來後便又焦心又獵奇的問道:“如何樣了?他給你看了甚麼啊?”
“幸虧,還不是很嚴峻,我已經換過藥了,要多重視,歸去今後讓他好好歇息啊,可千萬彆再讓傷口浸水了!”大夫叮囑他說。
“還不是因為給我們倆買飯的時候淋到雨水了,哎,都怪我,當時候我多想想就好了。”上官飛鴻低頭沮喪的灘坐在長凳上,不斷地抓著頭髮。
上官飛鴻突地一下站起家走了出來。
“呃,飛鴻頭上的傷傳染複發了,他把紗布揭開讓我看了看。”
他們在診室裡的對話,於甄妮都聽到了,隻是不曉得剛纔大夫讓上官飛鴻看了甚麼。
“喂,弄好了,你們倆,出去一個。”大夫在診室裡叫著他倆。
“到底如何回事啊?”於甄妮不斷唸的詰問著。
未幾時,上官飛鴻便從慕容雪的腋下把溫度計取了出來,從速拿給了阿誰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