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吃驚地看著阮玉珠道:“師爺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曉得彆人家有錢就要去偷?那這世上難道到處都是賊了?”
“甚麼胡話?”
阮玉珠道:“柴貴是誰?也是你們的同窗?”
“必定是在扯謊!”袁潤斬釘截鐵隧道,“他到處逛賭場的啟事,不過就是化整為零,讓賭場的人都不重視本身,不管本身是嬴了錢還是輸了錢,都不會有人重視到他。你想想,如果他老是在一個處所賭,連嬴了一二百兩銀子,就算分做幾個月乃至半年,也會被人重視。但如果你在幾個賭場裡同時出冇,隻怕誰也不會曉得你到底是嬴還是輸,更不消說數量了。”
袁潤道:“你看,一個賭徒,最看重的是甚麼?”
“你的意義是,他在扯謊?”阮玉珠道。
阮玉珠道:“且看賭場那邊有甚麼線索吧,我下午再去朱老四的家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