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在前_番外:女皇陛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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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張椅,懟著懟著,她就至心實意想坐上去了,那麼就不要問後果結果,坐上去並且坐好了、坐穩了就是。所謂胸懷派頭,即便本來冇有,現在也有了……嗯,哪怕是現在都還冇有,今後也終會有的。

“可。”

“但一小我的胸懷氣度從這短短一句詩裡就能看出來,俗話常說三歲看老,殿下寫詩時四歲半,豈不正能看出胸懷派頭來,如何能算是瞎寫。”

“回殿下,不會。”

“倘有一日我做主,必教東風徹神州……如何會不記得。”要不是寫那句不利催的詩,何至於繁忙平生。

“先生……”

她爹:“載章莫非忍心老父扛著大哥體弱的身子骨,為社稷流乾最後一滴血嗎?”

朱載章:算了吧,就算真有為社稷流乾最後一滴血的存在,那也不會是你,是內閣諸公。

“既如此,先生……我可無負少年誌,無負神州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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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姑父在這一點上超自傲:“那卻不會,年年甚麼樣兒我都愛煞,她亦如此。”

她也感覺滿天下浪蕩著挺好的,並且當天子端方比當王公可多很多,她還冇吃遍大明美食,走遍大明江山呢,纔不要被困在南都城裡出不得。

幸虧回絕她爹的來由還挺現成:“爹,你得曉得,不是我不想當,你要曉得我是女兒身,滿朝文武豈能任我上位。”

“先生有冇有考慮過,我會不喜好做這件事?”

呂擷華走後,她留了留王重崖:“姑父,你今後可不要向先生學,不然我姑姑要嫌棄你的。”

――成年人的天下公然好醜惡肮臟啊!

朱載章:我姑父公然是我姑父,不白瞎了我姑姑的“亦如是”,這是提示我,得看著點我爹,要不然又要浪得冇人影啦。

“當年罰殿下抄字的時候,殿下就說過一句臣的知己必定是餵了狗,不然如何能夠對‘活潑敬愛天真爛漫甜美嬌憨”的殿下的殷殷祈求無動於衷,既無知己,如何知己痛。”

朱載章:不美意義,你從那裡看出來我有經天緯地的才氣?

本來嘛她真不在乎這皇位,但是跟反對派懟著懟著,越懟越感覺不對勁。再看向己方行列裡時,俄然彷彿像明白了點甚麼:“姑父,用姑姑的話說……你如許對我,知己不會痛嗎?”

固然收成了滿滿的成績感,拿出了都雅的答卷,但……還是累啊!

“殿下若心中冇底,無妨趁上皇陛下還在南京,多向上皇陛下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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