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廂,趙采玉因為定襄縣主扭捏不定,也不強求,隻讓定襄縣主陪著去長安城裡逛了逛其他幾個戲園子,然後路上就聽到了一些關於定襄縣主的流言流言。
趙采玉一聽,杏眼圓瞪,柳眉倒豎。
隔壁包間裡,柴武德已經不在了,隻留下單獨一人痛哭流涕的定襄縣主。
趙采玉被罵,竟覺好高興,笑成一朵光輝的花。
定襄縣主撇了撇嘴角,悲傷欲絕,哭道:“武德表哥罵我,說我是個流連小倌館的不要臉的賤貨,武德表哥為甚麼也信了這謊言啊?啊――”定襄縣主又大哭起來。
趙采玉問:“如何了,歐巴為甚麼要如許看著我?”
這是漁翁得利?
趙采玉安撫她:“要不我出去幫你把武德表哥約出去?你既然忘不了他,那就和他約會唄。”
趙采玉身後某黃演員胸口真是堵了一口老血。
趙采玉立馬將黃劍勳拉到身後去,笑著對定襄縣主說道:“那如何行?楚香寧,你忘了,他是個寺人,又不是男人。”
定襄縣主當即賠笑道:“我們合夥吧!我齣戲樓,你出黃公公,支出我們兩個對半分。”
趙采玉一邊持續點動手指頭,一邊對定襄縣主笑道:“練功太苦,黃公公都不忍回想了,畢竟回想起來都是眼淚。”
黃劍勳同窗一臉油彩難掩不忿神采:誰是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