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華也接話道:“如果我們荊夏哪個兒郎娶了公主,也是一樁美事。不過看六皇子對公主如此心疼,這麼去國離鄉的,想見一麵都難,想來六皇子也捨不得親妹遠嫁。不過,我倒有個主張。”
夏元琛眼中閃著笑意,他手一指這邊:“博得阿誰不是坐在你身邊麼。”
偶然,覺滄海桑田彈指過;偶然,斯須間歎儘滄桑。
競華神采一凜,手搭上夏元琛主動伸過來的手腕上,半晌,她話裡有些苦澀:“看來,幸虧我多跑一趟找到了她。”
“不過。”宣旒環顧一圈,眼睛在含之麵上稍一停頓分開,笑道,“方纔傾城率性,成果輸給了含之女人,向皇上討個慾望也冇能要成,成果現在還在那兒生悶氣呢。本王頭一次見她如許,倒真有些不忍心,以是皇上可否給本王個薄麵,實現傾城的小慾望呢?”
“瑜蕊,你現在是甚麼身份。”
宣傾城不曉得競華身份。幸而中間早有皇後身邊服侍的宮女過來講了,她才道:“康寧郡主客氣,傾城輸了,心折口服。”
含之彎身對宣傾城一禮,算是全方纔兩人共同的禮數。競華側身看了宣傾城,稍稍點頭道:“競華一時嘴快說了失禮的話,傾城公主莫見怪。”
“皇上!”瑜蕊終感覺內心慚愧,以是始終不昂首看夏元琛。
踏進院子,含之看著翻開的屋門有些迷惑,而夏元琛也發覺到屋內有人的存在。競華也不解釋,一步不斷走到門前,向內裡說了一句:“皇上過來了。”
“你受傷了?”競華有些迷惑,當她看向含之被層層包裹的手腕時,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怎的傷這麼嚴峻!你剛纔還敢跳舞,那麼多手腕用力的行動,你不怕手廢了啊!把藥放下,我來給她看吧。”說著,謹慎措置起含之的傷來,口中少見得唸叨不斷,含之不敢辯駁,隻陪笑不止。
待再問起又被打斷的宣傾城時,她不管如何也說不出口了,願賭伏輸,競華話裡的意義她聽得出:“傾城自幼喜好樂器和跳舞,就教了很多教員,也彙集研討了很多古譜,此次隨皇兄前來荊夏,真真讓我欣喜,荊夏不愧是柔情之地,多得是絕妙的曲子和高深的跳舞,直讓我有長留此地之念。以是,傾城想要求皇上,給傾城一個留在荊夏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