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哀家心亂的很……”
“路上就冇碰到甚麼人?”
“平身吧。”夏元琛點頭,隨即舉步往前走去。
到了這裡,謝夫人也看出了謝靈姝的非常,她欲說甚麼,卻也不曉得如何開口。在她看來,含之趕上皇上也不奇特,這天下都是皇上的,你還能不準他在宮裡走動?進一步說,德妃也算是皇上的寵妃,含之與競華也是好朋友,之前應當也見過皇上,遇見後皇上問幾句話也屬普通。她想不通為何謝靈姝如此嚴峻,這類嚴峻乃至還帶了一抹厲色。不知為何,含之幾次三番不肯進宮的事突入謝夫民氣頭,她的心猛地一跳,說不上啟事,但也總感覺有那邊不對。
謝夫人如有所思看著含之,問道:“我偶然讓你陪我進宮,你也總推了。我想了想,撤除靈姝親身傳話讓你進宮的幾次,剩下的為數未幾的幾次,多數是寧王妃再三邀你你才答允。你之前和靈姝乾係最好,她未進宮時你都常來家裡玩,如何現在反而陌生了?”
想起昨早晨看到競華來信上的內容,含之心生憂愁,競華說黑府派去庇護瑜蕊的人傳信回黑府,說瑜蕊在兩個月前的一次戰役中,為及時救治重傷兵士,隨軍隊出了關門,不料戰局混亂,瑜蕊不幸中流箭且在混亂中失落,黑府派多人找尋而不得果。這個動靜含之卻也不敢對太後說,競華成心瞞著太後,既如此,還是不奉告太後的好。
“就這些?”謝靈姝問道。
含之悄悄聽著,偶爾順著太後說兩句。
“奴婢叩見皇上,皇上吉利。”
“你倒是靈巧。”夏元琛的話聽不出是甚麼情感,幸虧他也冇有再說甚麼,含之麵上沉寂,心中卻不敢鬆氣,仍舊緊繃著。
夏元琛看她如此,輕笑一聲分開,錯身而過期,淡淡話語飄入含之耳朵:“你現在是更加沉得住氣了,朕還是獵奇當初問你的阿誰題目。如果你今後有甚麼題目想問朕,準你拿阿誰題目的答案做互換。”
含之從她手裡接過傘來,說道:“我本身打傘,你前麵帶路就好。”
含之說道:“德妃,娘,我來靈秀宮的路上,正巧碰上皇上,皇上見宮女是太後宮裡的,便隨口問了太後剛纔精力可好,都同我說了甚麼。”
含之見問,還是保持著施禮的姿式,答覆道:“回皇上,臣婦在慈壽宮陪太後說了會子話。”
含之見這話問得奇特,不由昂首看謝靈姝,見她眼中有一種近似鞠問的目光,心中有些感慨,低下頭淡淡說道:“路上遇見了皇上,皇上問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