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之點頭:“就這些。”
“唔,冇說就好。”夏元琛淡淡應了一句,俄然道,“你可有甚麼想要問朕的?”
謝靈姝不知正和謝夫人說甚麼,看上去表情很好,瞥見含之請禮,口中說著“不消見外”,就拉著她的手中間坐下了。
到了這裡,謝夫人也看出了謝靈姝的非常,她欲說甚麼,卻也不曉得如何開口。在她看來,含之趕上皇上也不奇特,這天下都是皇上的,你還能不準他在宮裡走動?進一步說,德妃也算是皇上的寵妃,含之與競華也是好朋友,之前應當也見過皇上,遇見後皇上問幾句話也屬普通。她想不通為何謝靈姝如此嚴峻,這類嚴峻乃至還帶了一抹厲色。不知為何,含之幾次三番不肯進宮的事突入謝夫民氣頭,她的心猛地一跳,說不上啟事,但也總感覺有那邊不對。
含之說道:“德妃,娘,我來靈秀宮的路上,正巧碰上皇上,皇上見宮女是太後宮裡的,便隨口問了太後剛纔精力可好,都同我說了甚麼。”
“含之,十五的時候,你隨我一起進宮去吧。”謝夫人就著芸心的手喝一口水漱口,而後揮手讓屋裡丫環先出去了。
“冇有,競華叮嚀說不能奉告太後,也但願臣妾給寧王捎信說叮囑相乾的人,萬不能讓誰在太前麵前說漏嘴,以免太後擔憂。”
含之見問,還是保持著施禮的姿式,答覆道:“回皇上,臣婦在慈壽宮陪太後說了會子話。”
三言兩語的摸索,傷的向來都是有交誼的心。
含之有些躊躇,不知是不是該照實說,轉念一想,夏元琛既然曉得瑜蕊去了邊塞,天然也不會全然不問她動靜,本身想瞞也瞞不過他,何況,這事瞞不瞞著夏元琛意義也不大:“競華隻說瑜蕊中了流箭又在混亂中落空動靜,她打發人去尋無果。”
夏元琛看她如此,輕笑一聲分開,錯身而過期,淡淡話語飄入含之耳朵:“你現在是更加沉得住氣了,朕還是獵奇當初問你的阿誰題目。如果你今後有甚麼題目想問朕,準你拿阿誰題目的答案做互換。”
從慈壽宮出來,已經快到正中午候,天兒灰濛濛的,倒是比淩晨的時候更顯壓抑了,細雨夾著小雪粒不竭落下,有宮女躬身翻開傘,罩在含之頭上。
含之看太後如此,說道:“她倆曉得太後如此心疼顧慮她們,必定很歡暢,也必定不但願太後如此憂心。”
“我曉得了,娘。”
“如何能不憂心呢,瑜蕊承諾哀家每隔一段時候來封信的,前次來信還是兩個月前,競華的信向來定時,此次也晚了。哀家擔憂是不是她們出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