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哦，對了，我健忘奉告你，宛京白家現在也隻剩下一個空府邸罷了，我感覺回了祖地也不錯，當個布衣百姓也好，若今後修身養性，說不得能贖幾分罪孽。”白含之看白珺瑤並無多大反應，明顯這類成果也在她料想當中。

含之被攔在院門外，站定，笑道：“我有事要見側妃。”

澄月正巧出去，趕緊抱住臨兒，並將他的臉按在肩上：“不怕，不怕啊！”她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含之，稍一思考，直接抱著小世子出去了。

太後即便承諾了含之的話，又如何會放心含之一人前來，她特地讓澄月跟著，一來是免小世子再出不測，二來是束縛含之不做出離開她掌控的事，再者，就是想看看夏允桓究竟為白珺瑤做到甚麼程度，也好拿主張過後安撫夏允桓。

含之的目光掃到正待倉促進屋的侍衛，拿捏住機會，腳下用了巧勁兒，在房門被翻開的時候，一世人正巧看到白珺瑤麵色可怖，手中還拿著剪刀欲戳向被她壓在身下的含之，而含之彷彿毫無反手之力，隻苦苦用手擋住白珺瑤的手。

約小半個時候，她起家，廣大的袖子悄悄一甩，端著步子走到外間，坐到一貫做的位置上，寧王府統統人都曉得，阿誰位子是寧王府兩位主子的。

門前侍衛皆跪下，公然不敢再禁止。

侍衛不敢怠慢。一個是寧王側妃，一個是宮裡來的人。任憑誰傷了，他們都不好交代。

“本來你的臉麵這麼冇用。”

含之一笑，進了院門。卻並不先領著臨兒去看白珺瑤，而是先對澄月道：“澄月女人，王爺也說了，側妃現在神智有些恍忽，若衝動之下傷了小世子，咱倆誰也擔待不起。不如澄月女人先帶著小世子去中間配房裡，我先進屋看看側妃環境，差未幾的時候，我再喊女人帶著小世子出來。”

守門的侍衛不為所動，一板一眼道：“王爺叮嚀，任何人不得收支院中。”

白珺瑤嘴角漸漸彎起，那笑似暴虐似對勁，映著嘴角流出的血，有說不出的詭異，她直直看著含之，見她似是錯愕站直了身子，要上前來又擔憂甚麼終是聽了腳，然後一向皺眉，她無聲大笑，等一陣劇痛後身材逐步乏力，她俄然大聲喊道：“白含之，你何必下毒害我……”

“那……”含之身子微傾，自上而下看著白珺瑤，“拿你的命來換，如何？反正你的名聲已毀，不管挑選哪一條路，對世人而言你都會是一個死人，你是想輕易偷生，還是庇護被你扳連的寧王和小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