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寧喃喃道:“莫非含之是第二種人?她一個女孩子家能對彆人多大影響?”
佛曰:不成說,一說便是錯。
含之“哦”了一聲,又問:“你說娘要和靜塵師父說甚麼?還特地打發我出來。”
林意寧張口欲言,停了停還是苦笑一聲:“師父當日所說之話,這些年我不敢健忘,師父說‘人易奪之’,不是我自大,白家如許人家,能被人用得上‘奪’字,除非貴爵之家,乃至更高,我怎能不憂愁。這些年,我不時謹慎到處留意,唯恐稍有不慎,就害含之平生波折……”
含之回身一瞧,翠靈胳膊上搭著件衣裳快步走過來,等她走近,問:“翠靈,我不是讓你跟在孃的身邊麼,你如何又過來了?”
翠靈先將含之拉到一個背風處,又將手中大氅抖開給她披上,才笑著回道:“夫人和靜塵師父談天呢,擔憂這山上風涼,特地叮嚀奴婢給蜜斯送件衣服,成果還真給夫人推測了,雖是春季了,這山上可不比山下,風本就清冷,這後山更是樹多風大,不重視如何行?”
含之見狀,也問道:“翠靈,那邊有甚麼不對嗎?”
“貧尼隻能說,小施主命格比女子中極貴之人還要勝三分。除此以外,各有各的因果,貧尼再說不得。”靜塵這話冇錯,不再多說,並不全因為師父的警告,隻因她見到含之時,就直覺主星已動,很多事已經成因,隻但願那二分緣分再深些。
“蜜斯,是想往前麵看看還是現在歸去?”青落見含之終究不再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笑著問了句。
“那我們就先四周逛逛吧。”聽了這話,含之也不急著歸去了,歸正歸去也是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