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姨娘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儘力節製本身,等表情平複,她問道:“含之喊住我,為的甚麼事?”
含之挑眉,悄悄拍了拍那幾冊帳本,笑容冷冷,彆說你想將手伸到這些事情上來,其他你動手的地兒,我也要漸漸砍斷你的手腳。
連姨娘已經儘快平複了表情,對含之也不再顯得慌亂:“不過是老太太顧恤夫人傷勢,想著夫人受傷可多療養一段時候,才特地命我幫手檢察府中事件罷了,誰承想梁管家做事這麼謹慎,愣是說冇有夫人話他不敢擅自做主,含之你想也曉得,這老夫人老爺夫人都好好的,我能打甚麼謹慎思?”
恰好又是在分開的當口,含之漸漸悠悠甩出一句話:“姨娘,我籌算將你院裡的人儘數換新的,你可有甚麼避諱的地兒冇,說出來我也好重視,免得他們到時候一個不慎惹了姨娘活力。”
梁管家回神,發明含之那一雙眼裡有興味,還透著一股子超脫她這個春秋的定力,被如許的眼神看著,彷彿將本身置於無處藏匿之地,被看破一樣,梁管家一驚,不敢在胡思亂想,應了含之的話退出這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