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之近前,也不敢坐,身子微傾,任著太後拉著她的手說話。
太後指著競華笑說:“你也曉得!”
競華和含之來到太後住的慈壽宮時,太後剛好唸完佛經,此時正躺在竹雕玉榻上由著中間宮女扇涼,聽競華先容後,也有幾分愛屋及烏之意,對含之也更慈愛了幾分,稍問了兩句話,見含之答覆的有禮有節的,不是那種張狂的孩子,也更對勁幾分,因而伸手招含之讓她過來。
兩人談笑著往宮門方向走,身後還跟著幾個宮女捧著從太後那邊得來的犒賞。
“皇上!”含之一驚,猛地昂首,直直望進夏元琛一向未移開的眼睛裡,他眼神清貴帶笑,彷彿就在等著含之望過來。
一句話未完,夏元琛笑著說:“那好辦,朕宣白夫人進宮陪太後說說話不就好了。”
在慈壽宮用了午膳,含之又陪著競華說會子話,不知不覺大半日已過,這宮裡門禁甚嚴,含之還是想早些歸去,競華也未幾留,約好有機遇出宮找她玩,就籌辦送含之出宮了。
如同話家常一樣的語氣,即便含之再癡鈍,也覺出夏元琛呈現並不滿是偶然,是本身做了甚麼引發了他的重視?含之吃緊轉動腦筋,可還是想不出眉目,隻得先答覆道:“臣女母親還在家裡惦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