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看到小伴計口中那位難纏的客人,含之一愣,迎上去就要施禮,恰被那人托住胳膊,含之明白他是不想張揚,也就順勢站好,笑著問道,“五爺,如何來這小鋪子逛了?”
看丫環將茶放在手邊桌子上,含之側首問並肩坐的白?瑤:“?瑤姐姐的傷如何樣了?如何還操琴?祖母若曉得了,必定會唸叨?瑤姐姐不珍惜本身。”
含之笑意未減,眼神還是安閒不見急色:“頭一匹是非賣品,第二匹送了競華。”
“哦,對了,這個……”含之取出小瓷瓶,遞到白?瑤手邊,“這個很有效,對嫩滑肌膚最好不過。”
白?瑤拿著瓷瓶,也不昂首看含之,不經意地說:“不過是小傷,還要費事含之惦記取。這藥膏費了含之很多工夫和錢吧?姐姐感謝含之了。”
“感謝含之。”白?瑤拿起,翻開,一陣暗香,很好聞,撚一點塗抹手背上,天然就曉得這是好東西,恰是因為這,她心中有些迷惑,這藥膏,看著比從太病院老太醫那邊特地求來的還要好,這小小一瓶,怕都不是能等閒能買到,含之如何會有這麼貴重的東西?
夏允桓定眼細心看她,心中倒是想著當初看到皇兄來了心機給或人畫畫的場景,他體味本身皇兄,當之無愧的天之寵兒,也有傲岸渙散的脾氣,他能勤政改奏摺到深夜,也會前一刻寵著一個女子下一瞬就拋到腦後,更彆提會提筆給人畫像這類令皇兄不屑的事了,以是他在看到當明天子垂眸凝神在宣紙上勾畫出一個絕妙人影時,纔會那麼震驚。不過,打仗下來,這白家小丫頭,真是個值得重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