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獄中失控[第1頁/共2頁]

“解氣了？”孟竹心喘著粗氣，摟過女人身子，腦袋抵上對方額頭，還能對視上她潮濕氤氳的眼睛。

“我們拜鞠問成過親，我就是你丈夫！你認不認，這都是究竟！”孟竹心朝她牢房大步走去，語氣竟有絲和順：“何況，你說過，你愛我。”

“你給我記著！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便是死！我要你活著！你就必須活著！”

青鳶寂然倒地，濃烈的腥甜不竭從嘴角溢位，染到衣衫班駁，她卻還不忘從速用袖子遮上本身那醜惡的傷疤，伸直在胸前，右手止不住顫抖。

她早鬆開了嘴，卻大顆大顆眼淚往下掉，低頭哭得冇有聲音，水珠異化著血液將男人衣衫弄得好一塊纓紅。

“好！好得很！”孟竹心揚起腦袋，臉上竟有一絲悲傷，腳步寂然的發展了幾步。

“我當然是！”他說的理所當然，不由分辯脫下外套給她裹上，俄然就打橫抱起，任由對方如何掙紮都不肯放手。

孟竹心踱步上前，彷彿並冇在乎她纖細的行動，矮下身就一把拽住她領口，聲音好似從牙齒間磨出：“你就這麼想殺我？！”

獄卒趕緊灰溜溜跑開，偌大的天牢裡，隻剩下青鳶與孟竹心在枯草堆中撕扯折磨。

“是...”青鳶每說句話都伴隨狠惡的咳嗽，一張慘白臉上，唯有眼睛還閃著恨意：“我死前要你為樓蘭償命！”

青鳶再笑不出來，眼眶發紅，像是隻已到窮途末路的困獸：“孟竹心....你不是人....”

青鳶臉頰劃過條長長的水痕，語氣很輕，倒是咬牙切齒：“冇將你挫骨揚灰，如何都不解氣....”

“嗬，我不是人！但我是你丈夫！”孟竹心眼神滑向她敞開的領口，回想方纔女人勾引的模樣，莫名感覺喉嚨乾枯：“是你丈夫，就要你活下去！”

“嗬！償命！”孟竹心不知在想甚麼，輕嗤了聲，蹲身一把掐住她脖子便提起，斜眼瞧著青鳶臉頰由紅變紫。

青鳶說不出話，身材抖得像風中殘葉，極力著捂住本技藝腕，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一顆顆都砸進土裡。

“如何樣？！還想死嗎？還想殺我嗎！”孟竹心微眯起眼睛，渾身戾氣好似會割人的利刃，一刀刀要將她淩遲。

“嘶。”孟竹心吃痛卻冇有躲開，加快法度走進牢房，一把將門關上，瞪向那群獄卒吼怒道：“看甚麼看！給我滾！”

“不！你不是！”青鳶身子一顫，幾近是在尖叫。

直到快堵塞時，男人猛一用力，再次將她砸入空中，狠惡的疼痛彷彿令五臟六腑十足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