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要從一年前提及,當時我們啟靈失利,在你走了以後。
“你在想甚麼?莫非方纔說的都是在騙我?”白日行俄然出聲,一下子就讓洞心沉著了下來。
白日行一時無言,就如許看著他,彷彿想要看破貳心中在想些甚麼。
好久,用說話宣泄了一通,洞心終究規複了普通,儘力的讓本身安靜下來,持續訴說:“當時,我真的很高興,我冇有孤負師父的希冀,是以不免有些過於對勁!”
就在他將近奔潰的時候,白日行卻俄然收回了目光,好似隨便的說:“那好!你這觀主的位置就卸下來吧!我也要坐坐看是甚麼滋味。”
那一刹時,洞心真的差點覺得本身要忍不住了,他的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吼怒:“憑甚麼?憑甚麼我要讓給你?我做了這麼多,我是天賦最好的,這本來就應當是我的位置,徒弟偏疼,你們也想和我搶?”
當洞心等人出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日行的背影,昂著頭不曉得在看甚麼。
洞心固然常日裡看上去威儀不俗、高雅風騷,但是熟諳他的人都曉得,這些都是假裝,其內裡美滿是一個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