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廢料,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在找死嗎,當即給我跪下,叩首報歉,我或許還能饒你”
蕭讓這話一出,當即引發一片倒吸寒氣的聲音,竟然有人敢直接劈麵罵柳山,而這罵柳山的人,還隻是一個胎息境的小武修!
周九尺淡淡一笑。
“一劍開山。”
“嘶”
“哦,是嗎?”
“北師兄,我就說吧,這小子是天賦。”
胎息境的廢料,要和他一命泉二重的妙手比武,在柳山看來,是莫大的欺侮!
北落沉瞪大了眼睛,見鬼一樣瞪著蕭讓。
但是,這劍纔出到一半,柳山的經脈當中,一股深切骨髓的劇痛便是攻擊開來,彷彿在他體內硬生生插進無數把利劍,在不斷的攪動、交叉,這痛苦過分狠惡,直痛到他靈魂深處。
站在柳山劈麵身前,蕭讓冷冷的看著他。
嘶!
現在的憐荷,非常的記念南蝶,若南蝶在,以她的毒舌,定能將這柳山罵個狗血淋頭。
北落沉眼中的不屑儘去,重新抖擻出讚美的光芒來,隻是他很迷惑,到底是甚麼毒,能夠在無聲無息中讓命泉妙手中招。
咣!!
“哼,有幾分膽識,不過離天賦差遠了,不但不是天賦,反而是個蠢才!柳山甚麼修為?他甚麼修為?他這麼一脫手,離死但是不遠了。”
“私行和他比?他算甚麼東西,有資格和我比?”
柳山聽到蕭讓的話後,身上騰起一股冰冷的氣味來,讓人如同置身寒冬。
霸道非常的聲音又從柳山嘴裡吐出。
“統統,隻因為你冇氣力,冇氣力,就隻能必定被踩踏,不該有牢騷,要怪,隻能怪你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