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這隨便的幾句話,在武技閣的二樓但是引發了不小的顫動,一個胎息四重的廢料,竟然煞有其事的指導命泉二重、風雲榜第四的妙手,這真是打出孃胎以來見過的最荒唐的事。
“這天下太猖獗了,胎息境的廢料,要應戰內門巨擘!”
丟下這麼幾句話,蕭讓捧著鴻蒙斬天訣向另一邊走去,點播這麼幾句,也算是酬謝了這大塊頭方纔的美意提示。
你這類貨品,我單手捏死你!
這個時候,蕭讓的心,忍不住砰砰的跳了起來,大塊頭練的但是武技閣二層的劍法,這劍法和樓梯劍氣比,竟然渣滓一樣不入流,他到底是獲得瞭如何的逆天絕學?
周遭之人一個個嘲笑不已,蕭讓的目光卻很沉著,直視玉非郎那鄙夷的目光,不亢不卑的道,“這武技閣乃是宗門設立,專門讓宗門弟子遴選武技的處所,我為何不能進?”
拿到外門,玉非郎就是一個土天子,吹口氣都能把人嚇死,敢這麼對玉非郎說話的,還是第一個。
嗖!
玉非郎皺眉,“你想說甚麼?”
蕭讓的身材彷彿被巨錘砸中一樣,一下子便拋飛出去,手裡握著的劍訣啪的掉在地上。
武技閣的門口,看上去正在慵懶的曬太陽的書老,倒是笑眯眯的喃喃自語。
武技閣這些武修還冇從上一句話的震驚中走出來,蕭讓便又拋出了一個更大的震驚來,差點把他們給嚇昏。
玉非郎也被蕭讓的膽色驚到了,第一次正眼看蕭讓一眼,不過眼中的鄙夷之色仍舊不減,“膽色倒是不錯,不過說得再好,也竄改不了你是廢料的究竟。”
“甚麼?他竟然應戰玉非郎?!”
蕭讓這話,彷彿一座山推倒在湖裡一樣,把統統人都給震驚到了,一個個都大張著嘴巴,不成置信的看著蕭讓。
“隻仗著修為高在那逞能,不是廢料是甚麼?有本領將你的修為壓抑到和我一個品級,你我二人,來一場大戰!你敢嗎?!”
“以不到胎息的修為,攀登到二層,這是巨闕宗百年未曾見的事情了,並且他的修為才隻是四重,百年前阿誰好歹也是五重。”
說這青年玉麵,那但是半分不假,他這一張臉,但是比九成的女子都要標緻,如果不是他喉部有喉結,胸前過分平整,蕭讓差點就將其當作女子了。
“這小子,風趣啊。”
不但是玉非郎,武技閣二層的其彆人,也都是笑得將近斷氣。
如何會有人這麼大的狗膽?
蕭讓雙目當中暴露恍然之色,他已經明白了本身為何一眼看破大塊頭的劍法。